“昨夜我想了想,柱子看似大大咧咧,但也粗中有细,他理应不会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说不准另有隐情。”秦慕修沉着脸,总觉得这件事并非想象中那么的简单。

赵锦儿若有所思的说了句,“我觉得昨日是柱子见我质问蕊蕊,他又那么喜欢蕊蕊,说不准是心疼蕊蕊才那样子做的。”

“难说。”

这件事他们不知晓事情的原委,他们很难拿定主意。

不过,蕊蕊的手的确也是受伤了,但无法断定蕊蕊是在放扁豆粉之前就烫伤的,所以还是得搞清楚。

而很快,药童们也过来了。

这些药童是负责在炮制药品的时候帮忙的,他们定知晓当日的情况,问一问便知。

赵锦儿看向他们,问,“炮制止泻丸的放最后一味药粉的时候,你们可看到是什么情况没?”

“看到了。”药童认真的点头。

“是谁放的?”

“我记得好像是蕊蕊姑娘的手不小心烫到了药炉,柱子让她去一旁休息,自个儿就去帮忙倒得。”

药童的话,岂不是就是在说这件事是没问题的吗?

赵锦儿皱眉,想到了巴豆粉的事情,又问,“那那些巴豆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之前给我可未曾有巴豆粉。”

“那些是提前准备的,是实在找不到地方才放在丹炉旁边的,至于为什么您没瞧见我就不知晓了。”药童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像是说假话。

赵锦儿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