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某人怎么回事,昨夜一回来就

一回还不够,足足折腾了两回,到半夜都还未睡。

她抹了点脂粉掩盖,方才出门。

刚到医堂拾掇一下,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

“大人,就是这,就是他们医堂谋害了俺娘子。”周五带着一众衙差前来,指着女医堂斩钉截铁地说道。

衙差一拥而入,赵锦儿拦在他们面前,“站住,这里是女医堂,里面都是女眷,你们不得入内。”

“大人,就是她谋害俺娘子,她非说剖腹切什么息肉,俺娘子活活被她给割死了。”周五痛哭流涕,指着赵锦儿痛恨万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们离开医堂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李南枝上前争辩,护着赵锦儿,京兆尹的大牢她去过,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俺娘子从你们这回去就腹痛不止,俺按照你说的给吃了止疼药,根本就不好使,俺娘子就一直强撑着,结果今早醒过来,身子都硬了。”周五鼻涕一把,泪一把。

“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俺从来没听说过,剖开肚子还能活,俺以为她是山长,又以性命担保,这才信她,谁知俺娘子就这么去了”

周五哭得撕心裂肺,一个大男人如此啼哭,在场的所有人都第一次见。

衙差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行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赵山长得罪了。”衙差客气一句,摆了摆手,“带走。”

李南枝拉着赵锦儿担忧不已,京兆尹于她们而言,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赵锦儿拍了拍李南枝的手,以示安慰。

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面上并未表现出来。

“我治病救人,问心无愧,我可以跟你们走。”

“锦儿姐姐。”李南枝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