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父女俩正在吃饭,听到动静,都放下了碗,探出好奇的、一大一小两颗脑袋。

李南枝眼尖,“咦,那不是早上偷咱家糕点的臭小子吗?”

李牧也发现了,“是啊。怎么回事?”

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厮拖着早上那小子,在地上拖着,在小巷子里一家一家地问:

“是你家的吗?”

“是你家的吗?”

毛小子显然被打过,已然是鼻青脸肿,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在地上一路拖着,本就褴褛的衣衫,被拖得稀巴烂,露出来的皮肤,全在渗血,在地上拖出一道显眼的血痕。

李南枝虽然恨那毛头小子偷了她的糕点,但是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么对待一个半大小孩子,还是纳罕。

问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反问道,“他怎么了,你们要这么对他?”

壮汉们一听,眉毛立即竖起来,“是你家的?”

李牧也觉得孩子就是再顽劣,好生教育就是,这样体罚是不妥的,“不管是谁家的,你们几个大人,也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壮汉们冷笑,“看来是你家的了!赔钱!”

“赔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