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一招欲擒故纵,登时把封商彦拿捏住了。

“你不会准备自己查吧?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乱整。你现在无论作甚,别人可都要联系上太子的。你站在太子的阵营,以太子的立场,去翻一个皇上亲自办的案子,你委实有些异想天开了。”

封家世代忠良,永远忠于且只忠于君主。

慕懿既已被封为太子,那便是未来的帝王,封商彦把他当储君效忠,自然不肯看到他因为任何事而影响储君身份。

秦慕修回身,冷眼看他,“封家乃东秦的几朝元老,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不需要我说吧?”

封商彦也回以冷眼,表情分明在说:且看你要说什么。

“如今朝中几家独大的臣子,没有一个明确表明过支持太子,说起来,太子只有皇上下的一纸诏书撑着而已,皇上的身体,外人瞧着龙精虎壮,但是经历过玉嫔的事,你我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受过损的龙体,也许十年后,也许五年后,也许三五个月内,谁也说不好。太子再没有些自己的人,只怕是镇不住那些老臣的。”

封商彦没想到秦慕修这么敢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半晌,才道,“这些话,以后你还是放在心里,大家心知肚明就行,说出来,容易惹祸上身。”

秦慕修倒是淡淡噙笑,“我是到处乱说的人吗?”

封商彦一时怔住。

当然不是,这厮简直惜字如金,几乎没有见过他在朝中与哪个大臣多说过半句话。

秦慕修又淡淡道,“这话,我只与你一个人说过,若因此惹了祸,那就是你出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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