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代替她去痛。

“别哭,别哭,我去喊娘!”

“不,你别走!你别走!”秦珍珠几乎是哀嚎出来。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裴枫只得又留下来哄她,“你抓着我的手,实在忍不住了,就咬我。”

就在这时,秦珍珠突然松懈下来,身子也放松了,“不痛了。”

“不痛了?怎么回事?”

裴枫虽然博览群书,但是对女人生育这件事,还真没研究过。

见秦珍珠突然就跟没事人一样,他也跟着松了口气,“你浑身都汗湿了,我去给你拧个热毛巾来。”

秦珍珠也是一知半解,家里大嫂虽然生了三个娃,但产房她是没进过的,并不知女人生产时,那痛是一阵一阵的。

便道,“也好,我浑身黏糊糊的,好难受。”

裴枫赶忙抱着脸盆去灶房打热水。

灶房离卧房还有点路,饶是裴枫人高腿长跑得快,回来的时候,还是听到屋里又传出了秦珍珠痛苦的嚎叫。

“裴枫,你个死猪!都是你害得!”

裴枫冲进去,“媳妇儿,怎么了,媳妇儿,你还好吗?”

秦珍珠哭着道,“我快痛死了!”

裴枫也顾不上给她擦汗了,赶忙把手又塞到她口中。

秦珍珠这下也不心疼男人了,痛得实在受不了之时,就狠狠地咬他虎口。

裴枫龇牙咧嘴地忍着,想叫唤,但看着比自己痛苦几万倍的媳妇儿,哪里还有脸叫出来。

就这么循环往复地痛了快一个时辰,秦珍珠哭着道,“快出来了,它快出来了,快把我裤子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