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窝蜂忙着往里挤,生怕被锁在城外。

秦慕修有太傅令牌,肯定能进得去,也就不着急,让其他人、尤其是那些拉货的商人先进去。

两个拉着满满一车酒坛子的男人见状,赶紧挤到前头。

却被官兵拦下,“干嘛的?拉的都是什么?”

两人连忙哈腰,“官爷,小的们是给城里酒楼送酒的。”

“坛子打开。”

两人急得直冒汗,“这这些酒都是老窖酿造的陈酿,拿石蜡封住坛口的,一开封就不值钱了。”

官兵皱眉,“叫你打开就打开!哪儿那么多废话!不检查,谁知道你们运的是不是酒,万一出了问题,倒霉的是我们!”

“我们清清白白是卖酒的啊!”两人不由跺脚,“这可如何是好!这批酒是俺们酒窖这几年的心血,就指着这一趟,赚点辛苦钱呢,这一拆封,起码折价一半,别说赚钱了,本都折得不知道哪里去,官爷,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啊!回去怎么跟老板交代呀!”

“既然担不起责任,就拉回去,天皇老子来,我们也要查。让让让,不肯拆封的话,就闪到一旁去,别碍着旁人进城,马上都要关门了。”

官兵没好气道。

“官爷,您就行行好吧!路上下雨,我们已经耽搁两天了,今天再送不进去,这份养家糊口的工就要保不住了!”

官兵却还是一口咬定,不开坛检查,是不可能放行的。

赵锦儿牵了牵秦慕修的衣角,“那两个人好可怜啊,他们也不过是做工的,哪敢私自打开酒坛子,您能不能跟官兵说说情?”

秦慕修走过去,亮出太傅腰牌。

官兵们见了,连忙下跪,“太傅大人在此,小人们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太傅大人恕罪。”

秦慕修让他们起来,“现在是要求所有进城货物都拆封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