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独特中带着一点邪门,赵锦儿下意识就用袖子捂住了鼻子。

玉嫔走后,赵锦儿有些心不在焉的给蔚绵绵诊了脉,“脉象平静,贵人的身子已经基本恢复,以后就不用服药了,注意饮食和休息就好。”

蔚夫人将赵锦儿拉到一旁,小声问道,“贵人什么时候才能再侍寝怀孕?”

饶是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回答这种妇人问题,赵锦儿还是有些害羞。

“至少两个月吧,三个月为佳。别看她现在恶露停了,但宫口还是开着的,若同房,很有可能把脏东西带进去,万一子孙宫损了,那将来再想子嗣可就难了,所以最好多歇一段时间。”

蔚夫人不由愁眉不展,“宫里美女如云,我们绵绵不过是个新晋贵人,几个月不侍寝,皇上还能记得她吗?”

蔚绵绵却不是很担心这个。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皇上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有数。

皇上并不好/色重欲,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从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来看她就能瞧得出来。

“娘,皇上不是这种人,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蔚夫人觉得女儿真真是小孩子心性,单纯得都有些愚蠢了。

“皇上再英明,也是男人!哪有男人几个月不碰女人的?他不能碰你,就会去碰旁人,碰着碰着,就宠上旁人了,哪还有你的位置?自古以来,男人都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呀!”

蔚绵绵本来不担心,听她这样讲,就开始焦虑了。

赵锦儿觉得这蔚夫人未免太过功利了些,一心想着让女儿夺宠,却不顾及女儿的身子了。

可是人家母女说话,又没有她插嘴的份儿,便什么都没讲。

从宫里回来,赵锦儿立即找鬼医,“外公,您手里又没有春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