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算了,你懂什么。”晋文帝又饮下一杯。

魏连英悄悄抹一把额头汗水,他就是懂,也不敢说半个字啊。

几日后,晋文帝将即将回扶桑的宝木川召进宫中,将免除扶桑二年奉资的圣旨亲自交到他手上,“扶桑既是东秦属国,朕自没有看着扶桑百姓受苦的道理。”

宝木川感激涕零,这次是真心实意地跪下谢恩,“皇上圣明!扶桑的百姓定当记着皇上大恩大德,风调雨顺之年,我们会将扶桑境内最好的物资,都敬献给皇上享用。”

晋文帝当然不会把这种客套话当真,肃着脸道,“不管扶桑是富足还是贫困,对东秦来说,攻打过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宝木川知道这是晋文帝的威慑,连连道,“借扶桑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皇上您有任何不臣之心。皇上只管放心,扶桑和天皇,永远忠于东秦。”

学宫里的师徒俩得知前朝的消息,相视一笑。

“皇上采纳你的意见,说明很看重你,唯有愈加勤勉自持,才能不负君恩。”

慕懿连连点头,“我也没想到父皇会这么快采纳,都是老师教导有方。”

食不厌精。

慕青坐在他专属的雅座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对面的扶桑女子也是愁云惨淡,但还是温柔地将他手中杯盏轻轻夺下,“贪杯伤身,二殿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