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又不傻,自然看出两位老人家对她并没有尽言。
当即哭了起来,“我相公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个明白?我知道了实情,还能想办法救他,你们把我当个傻子什么也不说,万一相公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也不活了!”
鬼医已经白发人送过一次黑发人,哪里受得了赵锦儿说这个。
“你敢!就是个煞而已,那温小姐被煞折磨成那个样子,还不是被我们从鬼门关拉回来了,我跟你问松爷爷都在这里,你怕什么?”
赵锦儿的心越来越冷,比刚嫁过来时,以为秦慕修活不过年时还要冷。
“外公你说甚?阿修跟温小姐得的是一个病?”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您过年那几天,是去给温小姐治病了?”
鬼医像条做错事的老狗,尴尬地咳嗽两声。
赵锦儿知道自己说对了,想到温小姐生病后性情大变,甚至把自己囚禁起来,不由背后生汗,后怕地质问道,“您怎么也跟我们说一声?”
看着外孙女严正的表情,一贯不羁的鬼医,竟不敢直视。
只偷偷给问松打眼色。
问松见躲不过去,清清嗓子。
打圆场道,“丫头啊,温小姐那个病啊,奇得很,你外公只是一时技痒,将来把医案记录下来,还不是你受用?”
赵锦儿还是气得不行,“简直就是胡闹。”
鬼医龇开嘴,挤出一个假笑,“怎么是胡闹呢,这不是积累经验了,我们现在治阿修就有经验了。”
“”
赵锦儿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跺跺脚,“阿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温小姐只是做噩梦,阿修怎么一直呕血呢?他也做噩梦吗?”
“暂时都确定不了,先等他醒过来再说,你快给他喂水。”
赵锦儿都差点忘了这茬,连忙坐到床边,想将秦慕修扶起来,可他胸口和脖子上的大穴都插着银针,动的话,很危险。
可若这么躺着喂的话,喂不进去都是小事,万一呛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