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秦慕修确实觉得肺腑越来越不适。
喉管沙沙的,总感觉有痰,咳又咳不出来,咽又咽不进去。
未免赵锦儿担心,他一直忍着,实在难受得不行才咳两声,没想到还是叫她注意到了。
“我没事,只是换季嗓子不舒服而已。”
老人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隼,“小子,你是怀疑老朽的诊断?”
都猜到了他的身份,秦慕修哪敢跟他硬刚。
想了想,改口道,“有前辈在,我这点小毛病,不值一提,锦儿,你不必担心。”
老人,“”
怎么感觉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赵锦儿满眼期盼,“阿公,你有办法吗?”
老人一看到她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都化了。
“阿公是什么人?小菜一碟!
他这病,应该是他母亲怀胎时,在雪地里受了寒凉所致。由雪而起,就得用雪去治。
你去药铺买三年的陈雪见九两、六年的陈雪蚕九两、九年的陈雪茶九两;配暹罗的沉香九钱、天竺的降香九钱、汤加的檀香九钱,再取夜半子时梧桐树上的露水九斤。
连着之前说的药,一起泡到紫砂坛子里,密封好,找棵桂花树根埋了。
七日后,每逢午时挖出来暴晒一个时辰,直晒到所有露水蒸空,再把底下的药拿出来,以蜂蜜、白糖丸成龙眼大的丸子。
每日服一颗,连服七七四十九天,管保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听见他咳嗽一声。”
赵锦儿目露惊奇,“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奇怪的药方。”
老人笑道,“这有什么奇怪,不过麻烦些,多使两个钱罢了。”
“这话不假,阿公开的这些药,都不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