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木易,他竟这般较真。

较真就意味着用心。

他对木易很用心。

一个误打误撞进入老秦家的孩子罢了。

这让赵锦儿觉得震惊又奇怪。

轻声劝道,“小孩子而已,做什么这般凶啦?他念的诗,我和柱子都听不懂呢!”

秦慕修却冷脸道,“你不懂。”

赵锦儿愣了愣,秦慕修也是第一次这样凶她,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的课业。

见赵锦儿怔忪,秦慕修意识到自己太凶,温柔的对她笑了笑,“小孩子的功课,放松不得。”

赵锦儿确实不懂,拉过秦慕修,低声道,“你别是因木易不是咱家的孩子,对他搞两样对待吧?瞧你把孩子逼成啥样了。”

秦慕修噗嗤一声,被她逗笑,转头对木易道,“你师母给你求情,今晚的功课就到这里为止吧。都去洗洗睡。”

两个小的巴不得这一声,各自收了笔墨,作鸟兽散。

两个小灯泡走了,赵锦儿便又走到那幅画前,细细观赏起来,“阿修,你画得真好,把我画得这样好看,我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

秦慕修提起画笔,将最后几笔添上,“你比画上好看多了,几只秃笔,画不出你十分之一。”

女孩子哪有不爱听情话的。

偏她家相公不说则以,一鸣则是惊人。

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叫她心花怒放。

开心之余,赵锦儿问,“你怎么突然画画?”

“还记得裴枫说的诗画大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