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就抱着他爹的腿开始哭,“爹,你不要死!呜呜!娘走了,你要是也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赵正看着稚子,也是泪流满面,“都怪爹没用。”

赵正和柱子一个想到老婆跑了,一个想到娘跑了,一时间哭得难舍难分。

赵锦儿试图拉开两人,“叔这腿还没到那个地步,能救得过来,不用哭这么伤心”

奈何父子俩哭得正起劲,根本听不进她的劝。

秦慕修将她拉到一边,撇撇嘴,“他俩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让他们哭一会。怎么才能治?”

赵锦儿想了想,道,“按照爹爹以前的老法子,先割开患处,把瘀血放掉,然后用药外敷内服,等肿消了,也就差不多了。”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

赵锦儿在秦慕修面前,就是个透明人,秦慕修总是能看出她的心中所想,听出她的话外之音。

“我在爹爹留下的那些医书上,看到过一个差不多的病案,也是一个原本就瘸了腿的人,不小心又伤了那条瘸了的腿,这第二次受伤,又是断了骨头,为了保命,大夫就替他重新接骨,不成想,这次接骨,他那原本的老断骨竟然也长上了,休养几个月后,虽然还有些跛,但是竟然能走路了。”

“你觉得叔的腿也能重新站起来?”

赵锦儿想了想,终究还是摇摇头,“我没把握。我把那几本书都翻了一遍,只找到这么一个医案,笔者还记得很潦草简单,我弄不清那个病人的老断骨为何重新长起来了,也就不知该怎么给叔叔治。”

秦慕修道,“等会回去,你把那个医案翻给我看看。”

安顿好父子俩,赵锦儿又嘱咐了两句,“叔你今天先忍着些,明儿我去镇上抓些活血化瘀的药回来给你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