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舅妈在楼下等着白樱。
舅妈心疼白樱,骂了薄斯宇几句,然后替她拿了箱子。
回去的路上,张秀玉问女儿今后有什么打算。
白樱婚后一直有固定的工作,在一家艺术中心里当舞蹈老师,一个礼拜四节课,薪资还不错。
舅妈这人一向是嘴硬心软,她不知道白樱婚后有工作,还以为她一直在家里当阔太太,又怕姓薄的离婚的时候给她的钱太少,想了想,说:“要不我给你哥打个电话问问看他们公司招不招人吧。”
白樱不想给堂哥添麻烦,说:“我朋友那边有合适的工作,过几天我就去上班了,您别担心。”
舅妈看着这母女俩就忍不住叹气。
好端端的贵太太和大小姐,说来说去都是白一鸣这个狗东西,活着的时候不是个东西,死了更加不是东西!
……
薄斯宇神清气爽地去了‘灯红酒绿’。
这是衡城有名的会所,只是大白天的,会所里基本没人。
Vip包间里,发小顾绪从游戏里退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人一眼。
“离个婚你至于这么高兴?白樱也真是惨,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薄斯宇和白樱虽说是隐婚,但那是对外界,两人身边的亲朋好友还是知道的。
可看薄斯宇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刚刚离婚,而是找到人生的第二春了呢。
薄斯宇翘着二郎腿坐下,自己倒了杯酒喝,不以为然道:“我怎么了,老子给了赡养费的。”
五百万,够她带着家里人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了。
顾绪啧啧两声,“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那么讨厌白樱啊?”
讨厌吗?
薄斯宇喝了口酒,淡淡道:“说不上讨厌,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那么算计。”
“……”
顾绪:“那也说不上算计吧?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真的坐怀不乱,那天晚上你俩也不可能滚到床上去啊。”
而且还滚了一夜。
要不然人白樱也不会一次就中招,怀上了。
薄斯宇拧了拧眉:“你现在是在替白樱不值?”
“没、没。”顾绪讪笑着喝了口酒,懒得再说,低头继续打游戏。
心里却是为白樱感到可惜,他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之前还打过赌呢,说这俩肯定不会离。
谁知道打脸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