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所有人都认为第一已经是孔元济的了,谁知道江寒竟然连写三首竞渡诗,且一首的才气比一首高。
写到最后一首时,其才气竟然从六尺三直接涨到了八尺!
江寒的那艘船直接飞一般的朝前方驶去,直接便超过了衣山尽,燕青等人,与孔元济齐头并进。
儒圣庙里的几位大儒相顾赞叹。
“好!好诗,好词!”
“不假思索之间便连作三首诗词,虽非极佳的作品,但江寒的才华亦令人惊艳!”
这三首诗词虽然不算极佳,但三首叠加之下,才气已经胜过了孔元济的那艘船。
最让大儒们震惊的是,江寒在写这些诗词时完就是不假思索,信手拈来。
偏偏这些信手拈来的诗词却都拥有不俗的才气。
孔元济抬头看到江寒那艘船不仅赶上了自己,而且很快就超过自己一大截,他心中一惊,急忙拿起笔想要写出新的竞渡诗,然而刚才已经绞尽脑汁,此刻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寒的船只超过了自己。
海面上江寒的船箭一般飞出,孔元济的船距离他的船只由一两丈的距离直接拉到七八丈。
衣山尽的船离孔元济又有四五丈,后面便是于谋,燕青的船。
定海尺所在之处悬挂着色彩鲜艳的锦标,江寒的船越来越近,儒圣庙里的大儒们紧紧盯着这一幕。
然而就在江寒的船即将冲到定海尺旁时,却蓦然发现在定海尺的旁边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艘船只,船上出现一个五短身材的矮子,此时此刻竟站在定海尺旁,抬着头,带着诡异的笑容望着江寒等人。
此人的出现也瞬间吸引了儒圣庙中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会有一个矮子在这里?”
“那人是谁?”
“出现了!果然有人以未知的办法潜入了学海!”禇云栖沉声道:“他在定海尺旁做什么?等等……难道他想要夺定海尺?”
此话一出,儒圣庙里的大儒们脸色骤变,相顾都是一惊。
定海尺,是当年大禹治水时用来测量海水深度的尺子,后来因为孔圣人的一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知者有所不为。吾受命于天,受乎无声,而神明之知有所不得,不敢以之决也”而被赋予了神异,被放置于学海当中。
这把定海尺被藏于学海之中,平时只是为了镇住学海,也无人会对定海尺起念。
但那人潜入学海,只怕真的朝定海尺而来。
学海中,那人看着驭舟而来的江寒,脸上浮现一丝狞笑,道:“这么快便来到这里了?宰了他!”
随着那人声音落下,一道黑影骤然从那人身体飞出,以奇快的速度朝江寒扑击而去。
在那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江寒心中便涌起不好的预感,做好了防御的姿态。
忽见一道黑影朝自己扑击而来,速度之快,直叫人眼花。
江寒拿出一张圣页直接点燃,然而下一刻,那道黑影便撞在江寒身上,一股巨力直接将他撞得连退数步,险些落下船只。
江寒只觉浑身彻寒,抬起头来,竟看见一个身体奇大的女人伸出双手,五指箕张的朝自己插来。
那女人头发散乱,面相狰狞,满嘴獠牙,身上贴着七八张诡异符箓,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仅是一个照面江寒便冷得机仱仱的打了个寒颤,所幸圣页总算燃烧完,一股青烟化作屏障护住了周身,那女人铁耙般的巨手插在江寒身上时才没将他插出五个透明窟窿。
但饶是如此,江寒也是感觉如同被一辆疾驰的货车撞上,身上的屏障直接裂出密密麻麻的裂缝,整个人也直接摔到了海水中。
儒圣庙里的众人都是大惊。
越王惊呼道:“那是什么东西?”
宁月淡眉蹙起,道:“识神。”
越王皱眉道:“识神?那是什么东西?”
但宁月却没有回答,而是紧紧注视着棱镜上的画面。
刚才那形如厉鬼的女人猛地一拍,江寒直接落水,也不知是生是死。
大儒们相顾也是脸色一沉。
禇云栖沉声道:“我知道那人的身份了!”
事到如今,那个人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
便是须罗皇子夜神战!
“识神是须罗人所驭使的魂魄,名为识神,实际上却是遭受控制的鬼怪。识神源自道家的道术,至须罗发扬光大。成为须罗操纵鬼怪的一种手段。”禇云栖道:“夜神战所驭使的女鬼便是识神,其实力只怕不低于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