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心尖微颤,一股甜丝丝的感觉从唇间绽放。
当感觉到有什么柔软钻入自己口中时,沧渊瞳孔猛然放大,整个人都僵住了。
半响,苏茶清秀的眉头皱了皱,不肯再继续。
可是刚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沧渊怎么可能放过她,学着苏茶的方式,炙热的吻再次落下。
仿佛一切顺其自然,理所当然。
霸道强势,又带着缱绻柔情。
良久,将苏茶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来,大手穿过苏茶的指缝,紧扣。
良久,沧渊才将苏茶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来,大手穿过苏茶的指缝,紧扣。
蓝紫色的微光闪了闪,沧渊无奈压下身体的异样。
他的小雌性睡觉一直都很规矩,从来不会往自己怀里滚,只能自己将她抱过来。
沧渊轻手轻脚地揽着自己的小雌性,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儿像水波一般柔软红润的朱唇,真的很想再亲一下。
沧渊闭上双眸不再看,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了。
虽然小雌性很气人,但是他原谅她了。
这个利息他很喜欢。
对,小雌性说的这叫利息。
晨光微露,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苏茶坐在床上有些懵,半响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做什么梦不好,做春梦,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是自己凑上去纠缠不放,虽然最后是她被迫承受,但始终是自己先主动的。
捡钱都没见得自己这么主动!
羞耻!
太羞耻了!
沧渊端着早饭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皱:“你打自己干什么?傻了?”
苏茶此时完全不敢直视自己昨晚做梦的对象,看着被子低声回道:“没睡醒,打一巴掌清醒一下。”
沧渊知道苏茶是胡诌的,也不拆穿,将早餐放到了小桌上,温声道:“先吃饭,没睡醒吃完可以再睡会儿。”
“哦。”苏茶喏喏的应着,披了件外套就往小桌边去。
“站住!”却被沧渊半路喝止了,苏茶顺着沧渊的视线,看向自己光着的脚丫子,脸有些红。
“地板昨天我打扫过了,干干净的。”苏茶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去床上,我给你拿过来。”沧渊冷冷地命令。
“不好!好!”想拒绝的话被沧渊冰凉的眼神打断,苏茶怂怂地回了床上。
不知怎的,她现在有点怕沧渊,和以往的怕不同,可能是因为自己做了坏事。
苏茶坐在床上,看着沧渊优雅地给他舀粥。
不知沧渊还记不记得昨天自己粘人的样子,早上醒来依旧是清风霁月,高冷禁欲的神明。
苏茶随口关心道:“解了迷情草今天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治完病,做好后勤回访,可以避免很多问隐藏问题,也是苏茶一直以来的习惯。
可一提这个,沧渊脸色还是忍不住地黑了下去,沉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第一次配迷情药的解药,我还怕有什么后遗症呢。”苏茶放心下来。
沧渊见苏茶还挺高兴的样子,脸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