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冉冉,因为我们都在,所以没有物是人非;光阴似水,因为我们成长,所以风依旧,人已变。陈凡心中暗暗感叹。
“郎君洗漱吧。”打了水回来的阿春,打断了陈凡的思绪。
“好,阿春,我和阿庆去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念我们?”
“自然是想的,听说郎君这次只回来呆两天,就又要去姑苏,到时说不定阿春也会跟着去姑苏,伺候郎君。”
“你听谁说的?”陈凡好奇问道,刚才在母亲那,可没听母亲提起这个话。
“大家瞎猜的,郎君今后要在姑苏念书,时间那么久,若是没人伺候怎么行?”
“你想去么?我和阿庆在道观里学道,家里也就侯风和黄师在。”
“阿春听夫人的安排。侯风也挺能干的,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挺会帮助人的。”
陈凡心中一动,阿春和侯风年龄都不小了,在这个年代,也该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母亲有什么想法,大兄的婚事,母亲也该头疼吧。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洗漱完毕的陈凡,打发阿春先行下去,陈凡还是习惯一个人呆着。
现在睡觉还有点早,陈凡想了想,从五斗橱中拿出了两把小剑,一把是贾师父送的,剑上挂着剑穗,剑穗上有颗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灵源珠,另一把是原主陈法生留下的,看着这两把剑,陈凡陷入沉思。
修行乃是根本,在这个曾经有过仙侠的世界,陈凡看来,只有修行才是根本。无论避免被欺凌,还是突破生死的年龄界限,都必须努力修行,把握那一线生机,破碎虚空,得道长生。望着眼前的两把小剑,陈凡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一为慧心剑,乃是陈凡拜师那天,贾师父所赠,陈凡拿在手中细细摩挲,当时师父赠时,陈凡看到剑穗上的灵源珠,就知道此剑不凡,可当时没有开始修真,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好先与原主收藏的小剑放在一起,留待以后研究。现在开始修真了,不知能否有所发现,自然要拿出来研究一番。古铜色的剑体,两三寸大小,陈凡轻轻拔出小剑,剑柄连接着的是淡银色的剑身,看上去很锋利,只可惜剑太小,用来切水果差不多。细看之下,发现剑柄上刻着“慧心”二字,原主留下的剑,剑柄上也可有二字,名为“双生”,字太小,要不是陈凡留意观察,还真的发现不了。两把剑,除了颜色有些差异外,其它地方无论大小、形状,以及内里的剑身,看起来都差不多。
陈凡试着对着小剑采气,观想自身拿剑时的状态,可惜这两把剑就像凡物一样,静静的在手上呆着,没有发现丝毫异状。要不试试滴血?想想还是算了,怕疼。不知《北方真武玄经》中有没有祭炼剑器之法?现在还是不要试了,等看完下卷再说。这剑究竟是什么来历呢?“定光”!若是拥有“定光”能否就可以查出其来历?陈凡心中陡然一亮,能以灵源珠为剑穗的剑,必定不凡,倒是值得一试。
今日天色已晚,现在去打扰阿庆明显不合适。陈凡看了看对面的萧庆,打消了立马过去的念头,关键是如何取得天书页,也需要思量下,尽量做到无人知晓的情况才好。放下思绪,炼化了些体内的剑元,陈凡睡去。
翌日清晨,陈凡起来,阿春已经候着,吃饭早饭,陈凡想了想,拿出剑穗,对阿春说道:“阿春,你之前有没有看见过这么一颗珠子,这颗是我师父送的,我记得我以前也有一颗,可上次昏倒之后,再醒来,就没再看到,你还见过?”
“啊,之前郎君不是一直用红绳穿着,戴在手上的么?我之前见到郎君的红绳还在,但珠子不见了,还以为郎君把珠子给拿下收起来了,郎君那时刚醒,我想这是小事,就没有多问。”
“好,阿春你做的很对,我今天想起来,也就随口一问,没事的。”陈凡记起刚穿越来的那天,自己在回忆起现代得到灵源珠原因的时候,发现自己左手上有根红绳,却没有饰物,怀疑原主有可能戴着灵源珠,没想到却是真的,那珠子估计已经被身体吸收,是找不到的了。
“可那珠子是郎君自小佩戴之物,丢了岂非可惜,阿春再帮郎君找找。”
“好,改日你帮我留意就是,阿春,你还知道我这小剑是如何来的?”陈凡决定还是问下阿春这柄剑的来历,虽然会让阿春产生疑惑,但风险不是太大,可以说自己记不清了,或者怕自己记差了,看你是否知道之类的。
“这柄剑是郎君小时候,一位道长送给郎君的,说此剑名为双生剑,与郎君有缘,当时剑上还有剑穗和一颗珠子,珠子就是后来戴在郎君手上的。”
陈凡终于知道了答案,同时心中又产生了新的疑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位道长送的灵源珠,不知这两个世界的道长是否是同一人,是巧合还是故意?陈凡压下心中疑惑,说道:“哦,这我知道,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了防止阿春怀疑,陈凡把上句的问话解释成了是问阿春你知不知道。
“我已经服侍郎君五年了,郎君的事我自然是上心的,这是从之前服侍郎君的郝婶那知道的。”
“好,阿春你有心了。珠子丢失的事不用跟阿母提了,反正师父又给了我一颗,免得阿母担心。”
“是,郎君。”
“今日上午我出去,你去喊下侯风。”
“是,郎君。”
阿春出去不提,陈凡走出了房间,萧庆已经在院中开始练拳。
“阿庆,你说回到家中,练剑给我看的,现在可否演示下?”
萧庆收了拳势,看着陈凡说道:“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