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到小辈替他分忧的快乐,要这个节骨眼上宓夏瑶被老二给骂走了。
他可拿不出那么多钱出来打点狱长们。
父亲的命是重要,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家庭。
孰轻孰重,他已经在这几天悄悄做了选择了。
“你们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在里面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聊开就是了,有什么生意需要跟家人翻脸的?!”
大叔公拉着宓二爷的胳膊,企图坐下来。
宓二爷一下子就甩开了对方的手,气急败坏对着大叔公说道:“上回我同你说的那单生意,如今被这个好侄女毁的一干二净的!”
“跟那位贵人做的!?”大叔公错愕的反问。
宓夏瑶看着面前两个叔公说话跟打哑谜一样。
很快大叔公的脸色也是一变,他扭头看向宓夏瑶,斟酌再三说道:“阿瑶,这事儿确实是你的不是,做这么大的决定,怎么不先跟我们长辈商量一下?”
这样一个快速翻脸的样子,宓夏瑶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冷笑了一声。
她岂会不知道布庄里暗地里做的是什么勾当。
宓二爷上辈子贪她父亲京城铺子多时,便故意顶着布庄当家的名号,去跟一个世家去打交道。
表面看着像是做正常布庄生意,背地里是帮着世家人处理那些不入主流的银两的。
这种危险的行为,他们不用自己的铺子,却偏偏用她父亲名下的铺子来做这种生意。
上辈子的父亲,就因此被缴走大部分的资产,尔后一蹶不振,甚至还被人污蔑,尸骨无存。
她的父亲能走到那一步,路程上都有他们从中作梗!
她回到京城第一件事除却救爷爷,就是处理这个肮脏的肿瘤。
动了这群亲戚的蛋糕,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还是那句话,这铺子是我父亲名下的,我作为他的直系子嗣处理铺子,理所当然。”
她坦荡又理直气壮的话,狠狠的堵死这两个心虚的叔公们。
宓二爷才不管什么救父亲,冤大头给钱的事情。他如今没了顶头的布庄,还怎么跟世家合作!?
“一个女孩子家家,出去谈生意做事儿,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弃!”宓二爷使出杀手锏。
他企图拿女戒来束缚宓夏瑶。
但宓夏瑶可不是脸皮薄的小姑娘了,她从容的站起身子来,看向大叔公,勾唇冷笑道:“大叔公,这钱就放在这儿了,刚刚的话我也说的很清楚了。”
随后,她看也不看气的脸色都快成猪肝色的宓二爷,转身就走出宓府。
就当她前脚上了马车,后脚在宓府的宓二爷阴沉着脸色。
“区区小辈,敢无视我!?”
大叔公这边左右为难,他欲言又止了许久,最后无能的叹了一口气。
这边,宓夏瑶的马车刚走上大道上,就有一辆更加华丽的马车堵住了她的去路。
宋巧下了马车又上来,转告给她,“夫人,是一位大人物拦了咱的去路,他们不愿意自报姓名,非要咱们跟着他的马车先行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