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7年,你出生了,都说龙生九子,你排行老九,龙颜大悦,将你起名为李承九,承九,成就,未来一片大好。
安平12年,你年少无知,一把火点了太医院,两名太医被熏坏了脑子,你爹给了你俩大嘴巴子。
安平19年,你私出皇宫,纠集当地纨绔,组建帮派,自称帮主,后被捉拿回宫,赏了三十板子。
安平21年,边境吃紧,将军出征,你往践行酒里下了药,十万大军坐等大元帅上了三天茅厕,你爹罚你禁闭一年。
安平23年,你年满16,成人礼刚过便直接被发配南疆,给了个疆王封号,自生自灭,临行前,皇宫大摆宴席,庆祝宫内终于少了个祸害。
安平27年,你听信了戏文,回府强言要苦练铁头功,最终一头撞死在门框上,享年20岁……
记忆如潮涌入大脑。
两个不同时空的记忆相互融合,最终产生了一个新的自我。
新-李承九。
大云朝,安平27年。
这是一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朝代。
李承九微微睁开眼,家徒四壁的房间,一张床,一个他。
窗户纸满是窟窿,冷风透过薄薄的被单,扑到身上,直打牙拍。
如果疆王府能卖,那他现在睡的就是大街上了。
前宿主作得一手好死,留给他一屁股饥荒。
“尼玛,就算死也先吃饱了再死吧?”
肚子咕咕直叫,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穿成了这副鸟样。
“王爷,该换药了。”
丫鬟小竹推门而入,手中还捧着几条碎布。
李承九龇着牙,这才感觉到额头上的伤口正在发痛。
微抬眼皮。
进门女子满脸煞白,俩片大圆腮红各分左右。
活像刚从丧葬铺里跑出来的一般。
“你……你谁啊?”
下意识的向后蹭了蹭,这一眼差点又把他给送了回去。
“王爷又再打趣小竹了。”
女子轻笑,走到床边便要扯下他头上的布条。
小竹?
前宿主的贴身丫鬟?哦对,现在是自己的了。
李承九恍然,这才摆手道:
“去去去,赶紧把脸洗了去,大白天就出来吓人。”
小竹闻听此话身体微颤。
“王爷前些时日还称奴婢长得美貌,为何今日……”
鼻子一酸,眼眶中竟打起泪花。
艾玛,更吓人了。
李承九可见不得这个,忙抢过她手中的碎布说道:
“你先出去吧,药我自己换就行了。”
“可是……”
“没有可是!”
“嗯……”
小竹双手捂脸,呜咽着跑出了房门。
李承九无语,穿越第一天,先弄哭个小丫头。
看着手中碎布以及半把不知道从哪刨来的药草,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卫生。
索性将其丢到一边,起身便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院内一样空空如也。
硕大的庭院,别说人了,连根草都没有。
记忆中,府上下除了他,好像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丫鬟小竹,还一个是老管家李顺。
穿过月亮门,刚巧碰到李顺背着个小包从身前闪过。
鼓鼓囊囊的布包上还绑着个木凳。
那可是府最后一把木凳了!
“唉?李管家,你这是干啥去呀?”
李顺听闻身后有人说话,身体猛的打了个激灵。
忙转身,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说道:
“回……回王爷,老奴只……只是要出门走走。”
走走?你当我瞎啊?
就这行装,显然是要出逃,走前还不忘搂我一把凳子。
李承九眯着眼,都不好意思戳穿他。
但想想这世风日下的王爷府,早就留不住人了。
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去吧。”
李顺闻听此话如获大赦,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身,毅然决然直直出了府门。
李承九长叹。
“疆王啊疆王,你能混成这样,活该撞死。”
“叮!”
一道清脆的声响愕然出现于脑中,身形微顿。
只是还未来得及反应,又是一道机械般的提示音竟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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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刚过,却见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类似聊天框样式的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