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遂会意,幼稚地踹了两脚黑衣刺客,而后,元遂吩咐身后的士卒,“来人,送入大牢,大刑伺候!”
齐国刺客咳了咳,抬起头,蒙着面罩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不可置信。
“你!”
“你不问情报吗!”
哪有人直接让大刑伺候的!
元遂难得有耐心回复,“不要情报,慢慢弄死。”
黑衣刺客:“……”
真不是人啊!
士卒刚压下黑衣刺客,正要押送走,迎面而来是骑着烈马飞奔而来的元夫人。
元夫人拦下士卒,翻身跃下马,走向被压制的刺客,一鞭子打在黑衣刺客身上。
“狗东西,我家愿愿都敢劫,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
“老娘去搓个麻将,你们转头就敢欺负老娘儿媳妇,你真踏马敢!”
周国使臣:“……”
这夏国的人,好像都有点狂躁……
周宗元黑眸紧盯着元夫人,眸底泛起温色,原来,被偏爱是这样的感觉,可惜,他从未体会过。
周宗元将目光转向当事人——祁愿,好奇打量着被偏爱的人该是什么表情。
却……
祁愿正把玩着元遂的手,两只手交握,元遂手指骨节分明,祁愿另一只手绕着元遂的手指,揉捻把玩。
祁愿垂着眸子,并未看向元夫人,瓷白的小脸熠熠生辉,她站在元遂身边,没有被磨灭半分光彩。
毕竟,她不是月亮,不需要借助太阳的光辉去灼亮。
周宗元收回目光,心底酸涩,一直被偏爱的人,早已将习以为常。
元夫人收回鞭子,踹了两脚被打得半死的刺客,“带下去。”
元夫人将鞭子放在腰间,走向被压住的周国使臣众人,与周宗元的眼神交汇,而后走向元遂和祁愿。
“他们犯事了”
元夫人看着元遂,眼底有两分不满。
元遂垂眸,而后抬起眼睑,懒洋洋的姿态揽着祁愿的腰,“周国与齐国勾结,已经威胁了夏国。”
元夫人与元遂对视,相似的眉眼,互不退让。
祁愿在元遂怀里靠了靠,忍住了打哈欠的念头,扯了扯元遂。
元遂收回视线,低头看着祁愿,“饿了没中午我给你炒鸡肉”
元夫人:“……”
狗东西,这儿媳妇还是她给他绑来的,现在想不起她的好了
元夫人耐着性子再次出声,却被周宗元打断,周宗元跟着士卒离开,元夫人眼眶微红,深吸一口气,进了府。
周国朝堂上,金碧辉煌的朝堂上,写着明镜高悬,其下是庄严的皇位。
老皇帝将奏折摔在地上,满脸怒容,“废物!一群废物!”
朝臣瑟瑟发抖,纷纷跪下,头扣在地上,不敢抬头窥探老皇帝一眼。
老皇帝继续发怒:“我周国九皇子被夏国一群土匪掳了去,简直是打我们周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