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姑耳光也打了,人也骂了,发泄一番后冷静下来,“张长芳,你我同为女人,我也不想为难你,你不要让我不安。如果你只要说一句话,周天奎就会跟你走,我绝不阻拦。”
她说完走出偏房,为张长芳掩上门。
进了东厢房,想不到周天奎正在抽烟。在她印象中,对方从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今天怎么了?天奎,你有什么心思吗?”
周天奎猛吸两口,把烟灭了。他下了床,走上前把门拴上,“秀姑,我心里烦得很,现在我想要你。”他边说手边伸了过去。
郑秀姑没甚兴趣,推开他的手,“周天奎,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想回头?如想回头,我无话可说。”
“秀姑,回什么头?我不明白。”周天奎回答道,“你这样说,我的心更难受。”
“没有这个想法更好。”郑秀姑说着打开了门,“我去妈屋里看看根弟。”
进了西厢房,没有见到周妈妈与自己的女儿,她心里猛地一惊,不由地失声道,“不好,他俩靠过身了。”
郑秀姑转身返回到自己的屋,责问道,“周天奎,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妈和根弟呢?”
周天奎没有回答郑秀姑的话,只是低着头抽着香烟。
郑秀姑忽然明白了什么,“周天奎,你是不是趁妈不在家,与她张长芳在我们的床上好过了?”
“怎么可能?”周天奎忙为自己辩解。“你说的这事,不会发生的。”
“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郑秀姑说着来拉周天奎,“你起来,让我看看床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你就疑神疑鬼的。”周天奎走下脚板,“你不相信我的话,这日子没法过了。”说完推门出去。
郑秀姑在床上仔细地搜寻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下,她不由地怀疑自己的第六感觉,如他俩真有过关系,刚才周天奎怎么可能还要她的身体?
此时,她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时就答应周天奎的要求,上了床真枪实战时的火力如何,就能判断出他到底有没有与张长芳靠过身。
郑秀姑走出大门,天已完成暗下来,没有见到张长芳,也没有看到周天奎。
她大喊了几声“妈”,没听见周妈妈答应她。
“今天怎么了?”郑秀姑想不明白。“周天奎呢?”
她想到周妈妈不会走多远的,应该在庄上串门呢。可串门应该早回来了?
这些反常的举动,更说明一个问题周天奎与张长芳之间必定发生过关系。当时由于无力阻挡,周妈妈就走开了。
她也管不了周天奎与张长芳到哪儿去,现在,只有先找到周妈妈,当面问明情况,方能明白一切。
郑秀姑一边想着,一路向庄上走去,终于庄子中间找到周妈妈,“妈,天已黑了,快点带根弟回家吧。”
“你看你看,我只顾聊天,忘了时间。”周妈妈亲了亲根弟,“都怪奶奶不好,让孙女饿着了,奶奶该打,奶奶该打。”
郑秀姑接过女儿,“妈,我们回家吧。”
她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想问的话,等回到家再问。
一切正如郑秀姑所怀疑的那样,周天奎与张长芳真的在她的床上做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