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皈依？”

悟明疑惑道，这还是悟明第一次听说。

“姑娘?何为四皈依呀？”

李芳眼眸灵气转动，长长的睫毛俏皮地眨动：“你把手伸出来，我再告诉你。”

出于对佛法的好奇，悟明伸出了手。

李芳握住悟明的手，将悟明的掌心摊开，少女的神色带着的些许的狡黠：“那我念一遍，你也跟着念一遍。”

“好的。”

李芳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悟明的手掌：“皈依佛。”

悟明：“皈依佛。”

少女再轻轻拍了一下：“皈依法。”

悟明：“皈依法。”

少女：“皈依僧。”

悟明：“皈依僧。”

“皈依”李芳声音微微停顿，“皈依李姑娘”

“皈依嗯？”

感觉到不对劲的悟明抬起头。

“你说呀”李芳眼眸温柔的阳光，“说呀皈依，李姑娘”

“李姑娘，还请不要闹了。”悟明缩回手。

“咯咯咯”

李姑娘再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对着悟明吐了吐舌头。

“小气”

李姑娘离开了，悟明继续诵念着佛经。

“徒儿，刚刚李姑娘来过了？”

当李芳走后，雷引寺主持走了进来。

“是的师父。”悟明点了点头，“李姑娘给徒儿送素食，徒儿给了李姑娘讲了皈依的故事，说了些佛理。”

住持：“仅此而已？”

悟明：“仅此而已”

住持摇了摇头：“哎去诵经罢。”

悟明：“是……师傅徒儿跟李姑娘说了男女有别，往后李姑娘再不会来了。”

住持看了自己的徒儿一眼：“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空无一人的禅房里，悟明紧紧地闭着双眼，诵念着佛经。

可是在悟明的脑海中，那一个女子的声音总是在不停地响起。

女子在悟明在脑海中的声音与悟明的诵念佛经的声音交融在一起，越来越是混乱。

李芳：“皈依佛。”

悟明：“皈依佛。”

李芳：“皈依法。”

悟明：“皈依法。”

李芳：“皈依僧。”

悟明：“皈依僧”

“皈依李姑娘”

“皈依”

悟明猛然睁开眼睛，胸口一闷，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境界跌落两个大境，由金丹跌落至观海。

“阿弥陀佛”

任由着嘴角鲜血流淌，悟明双手颤抖合十。

夜色之中，悟明缓缓睁开眼睛，所见的，依旧是这无边的黑夜。

第二天一早，李家村陷入了喜庆的氛围。

每当有一户人家成亲，李家村各家各户都会象征性地张灯结彩，也是沾一沾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