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朱文奎十分克制,只是发了句牢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问起了其他问题。
“那个‘尼基塔’和‘努尔哈赤’是什么?马戏团的动物么?”
“对。”郭康答道“尼基塔是一头熊,努尔哈赤是一头野猪。”
“哦……这么吸引大家,我还以为是什么稀有动物呢。”朱文奎说“那应该确实是驯兽师有本事了。”
“是啊。这俩都是出自北边森林里的常见动物。”郭康点点头。
“尼基塔……好像是罗斯人的常用名字。”朱文奎想了想“这个努尔哈赤又是什么?”
“是新起的名字,不过不是罗斯话,是女真语,野猪皮的意思。”郭康回答。
“你还会女真语么?”朱文奎有些意外。
“不是我,是赵亮给起的——就是最近城里很出名的那个赛车手。”郭康说“早上,他刚给我们解释了这个名字的意思,晚上李玄英拉我去看马戏,就正好看见也有一头野猪。我俩觉得莫名贴切,就建议老伊凡用这个了。”
“这样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朝马戏表演的地方走去。那里临时用布围起了块场地,还设置了座位,不算难找。
不过他们来的有点晚,表演似乎已经结束了。一路上,三五成群的士兵们正陆陆续续地返回各自营区。大门口,几个仆役正在打扫着。
郭康见状,从侧面一个开口走进场。刚进去,就愣了下。
朱文奎见他堵住了门,就轻轻推了推,示意他让开,自己也挤了进去,下意识地向场地中央瞥了眼。
“努尔哈赤,冲啊——!”
——让娜骑着一头背上还绑了鞍的壮硕野猪,大叫着冲了过来。
野猪努尔哈赤的表演经验十分丰富,跑到场地尽头,就自己停了下来,正好就在郭康和朱文奎旁边。
让娜年龄小,个子也不高,骑着这大猪反倒正好。只是努尔哈赤停的地方不太巧,她一抬头,视线正好和老哥对上。
“……”猪背上的朱让娜一脸呆滞。
“……”朱文奎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郭康也被朱骑猪的场景惊了下,满腹经纶,皆化作一草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哼哧。”努尔哈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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