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甜又以这种她在下面的姿势帮傅司帧解开了扣子,“可以了吗?”
路甜别开了视线,眼神难得的有些慌了,不敢去看傅司帧的身体,这个解剖尸体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能是一个死的,一个活的。
路甜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解释。
“我身材好,还是别的男人身材好?”
路甜:“?”这是什么无理由的问题?
“这个重要?”
傅司帧得寸进尺,“不说,那就亲一下。”
路甜:“你好,你最好!”
傅司帧:“既然这么好,亲我一下。”
路甜:“?”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一个优秀的商业神话,脑子里就应该是工作走上人生巅峰,哪里有人天天把这些东西放在嘴边?
傅司帧一点都不避讳这个问题,“嗯,满脑子都是你。”
看着路甜,本着诚实傅司帧又道:“想很久了,想这样还想那样。”
路甜的脸一寸一寸的石化,“”
这样??
那样???
欺负我读书少,真以为我听不懂?
路甜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傅司帧的肩膀,“这是病,得戒,时间长了伤身伤肾。”
“不会。”傅司帧笃定。
“我身体好,合理均布在结婚后的每一天,不伤身。”
路甜:“?”
我踏马
这人好可怕
路甜面无表情,内心已经哭丧起来,慢慢的翻了翻身,想要慢慢的出去,“我想好好学习”
傅司帧看到了路甜的小动作,随着她滚动的小动作,慢慢的松开她起身,“这种事情,不影响你做别的。”
“碰——”路甜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