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上,一个青年挣扎着想爬起来,双目赤红,大声的吼道。他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叛徒,真是给无念门丢脸。无念门的人可杀可辱,但就是不能没有骨气。”
那青年的身边,亦是跪着一个青年,只不过这个青年,却是冷哼了一声,眼中尽是不屑。无念门乃是一个整体,宗主与一干长老都宁肯受辱,难道你的命就比他们更金贵。
再说,聪明人都能看的出来,什么说出那个莫问的下落就会放过他们所有人,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这个铸兵宗的宗主,那眼神,恐怕早就恨不得他们无念门所有人去死。
“哼,给我打。”
江景涛却是看都不看那个人一眼,冷哼了一声。
押着那个青年的几个铸兵宗武者立刻一拥而上,一阵拳打脚踢,下手相当的狠毒。
“你们叛出宗门也没有用,因为你们的命,根本就不值钱。相对于莫问的下落,别说死一个无念门的人,即使死十个无念门的人,那也是不值一提。你们别想着叛出无念门便能获救。想活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叫你们宗主交代出莫问的下落,只要交代出莫问的下落,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活,而且依旧可以活的很好。”
几个铸兵宗的武者将那个叛门的武者打的半死不活,即使没有死,也只剩下一口气。若是等下还要行刑,估计就直接把他打死了。
周围的人一阵倒吸冷气,再也没有人敢说出叛门的话。
“陈老畜生,看到了吗,你的门人已经对你不满了,身为掌门人,我都为你感到羞耻。你就看着吧,看着我每天都杀掉一批无念门的人,直到把你们无念门上上下下全部杀尽,再送你这个老东西上路。”
江景涛冷笑连连的道。
陈无辉目光赤红的盯着江景涛,许久之后,轻叹了一声,缓缓低下头,整个人瞬间老了几十岁,原本挺硬朗的一个人,刹那之间就像是步入了垂死之年。
“江老狗,你够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少在这里放屁。”
石柱之上,响起一道厉喝声,十几个囚禁着石柱上的人中,只有一个女性。不是别人,正是陈无辉的孙女陈紫。原本以陈紫的修为,没有资格囚禁在石柱上示众,但她乃是陈无辉的亲孙女,陈家的唯一传人,身份可不比寻常的长老低。
“你叫陈紫吧,陈老畜生的亲孙女,修为不咋地,长得倒是挺漂亮。你现在骨头挺硬是吧?很好,真的很好。别急,等我杀光了别的人,很快就能轮到你,我一定会吩咐几个身强力壮的人专门“伺候”你,叫你欲仙欲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江景涛向几个铸兵宗的青壮年扫了一眼,嘿嘿-淫-笑了起来。
“江老狗,你个老畜生,亏你还是一宗之主,居然说出如此人面兽心的无耻之言。你得意什么?有什么资格得意,我们无念门从来都没有低头过,你说的再厉害也只是一个笑话。既然落在你手里,我就没有打算能活下去,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本姑娘的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
“还有,你给我记住,莫问不是无情无义,贪生怕死的人。你对无念门所做的一切,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千百倍的找回来,迟早都会……!”
说着说着,陈紫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蓦然,刑场内的空气一冷,像是寒冬降临,恐怖的寒气席卷而来。天空之上飘着雪花,地面上,屋檐上,草木上,人对身体上,瞬间凝结上一层冰晶。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瞬间笼罩在整个刑场上空:“不用等以后,我现在就跟他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