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晚宴上的不愉快(2 / 2)

我出生在九六 赤子练 1867 字 2022-12-15

别忘了,他是个男的,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怎么可能明白生孩子的痛苦?

妹妹回嘴,被打了。

我还记在心里,不管老爸平常对我们多好,但欺负妹妹这种事,我一辈子不会忘。

不会!

老妈不会劝,只会助纣为虐。

所以,三姑姑真好,对我们也好,要是我们是三姑姑的孩子多好,这种事我和妹妹也探讨过,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坐着小轿车去上学了,还能扎着小辫子,穿着漂亮的小裙子。

麻烦。

最终的答案是这个。

没能当三姑姑的儿子,没能像三姑姑的儿子那般肆意向父母讨钱,我根本不清楚他们家的具体情况。

只是听过一句话,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知被多少家长奉为真理。

人家古人打孩子可不是平白无故打的,打的地方还有讲究,夫子爱打手心,想想也知道,夫子坐着,用戒尺打手心方便。

二来么,那里痛,很痛很痛。

数学老师曾不知从哪找来过一根藤条,为了督促大家学好数学这门课,倒数的那几个被打是家常便饭。

别的人至少都被打了一次。

还不是因为有一回,班上的所有人被作业本上的题目给难住了,除了数学课代表,都做不出答案来。

老师很失望,后果很严重,一气之下说了要罚做错的人一人一下,杨阳表示抗议,懒懒散散地说关他什么事为什么要打他。

老师听了第一个打他。

班级是一个整体,而他一直没有纪律性。

成绩差的幸灾乐祸,成绩好的没被打过的哀声载道。

但还是有差别对待的。

打女生,还有成绩好的学生都是轻轻一下,至于成绩差还敢偷笑的,能明显听到声的那种,痛得他们马上把手缩回去。

至于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逃过了这次也没逃过挨打的份,身为男孩子,跟着别人一起调皮捣蛋的次数可不少,也挨过打。

去办公室单独教育的。

他回来亲口说,老师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和以前一样好好学习,不要和成绩差的男生混在一起,所以,重重打了三下手心让他长点记性。

“痛吗?要不要上点药?”死鱼过去问他,伸出手给围观群众看,“我都被打出老茧了,不痛,还有不痛的办法,你们想不想知道啊?”

“是什么?”大家好奇。

死鱼看了一圈,看到我这边,多此一举地来看我,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不能盼着点好吗?

除非全班不听话一起受罚,不然怎么会有我挨藤条的份。

哼。

骗谁呢?

还有打手心不疼的办法,那他自己怎么不用。

也不知道被打的时候吓得几次要缩回来的人是谁,连眼睛都给吓得闭上的人又是谁?老师面前,就是一个怂货。

“你们把手弯起来一点,不要伸直就不疼了,真的,不要太弯,老师会给你们掰直的,还会用手拿着,这样就逃不掉了,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事先把自己的手给搓热,弄麻,打起来就不疼了。”

死鱼围在坐下的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的身边滔滔不绝,边上一群听众。

我看着都心疼那个被围起来的人。

好像,刚才,大家是要去关心一下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的,现在却都在听死鱼废话。

“吵死了,都滚开点。”

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发威了。

大家散退。

死鱼不怕死地还要去招惹:“你别哭了。”

哭?

大家又围过来看好戏,这看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哭还是头一回。

“我没哭。”他坐着吼道。

死鱼弯下身子去看:“你眼睛都红了,还说没哭,我都看到眼泪水了,难不成是眼药水埃”

“你说完了没有?”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很生气,这后果也很严重,追着死鱼跑了整栋楼,直到上课才回来。

死鱼回来坐下,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过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回来,咬牙道:“下节课后,你给我等着。”

死鱼说:“等着就等着。”

可一下课,他第一个溜出去,还朝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喊:“你让我等着就等着啊?我傻啊?有本事来追我埃”

数学课代表兼小组长气得追上去。

结果同上。

他家里条件好,吃得挺敦实的,不算胖,但经不起这么折腾。

毕竟,这跑步慢的那几个人想追上跑第一的很有难度。

最慢的不用多说,是班长的左护法,杨阳。

在算期末成绩的跑步赛中,他都是开头跑一段路,然后停下来开始走,一直走到最后临近终点才慢慢悠悠跑几步。

比起一开始从头走到尾,有进步。

被体育老师用脚踹出来的。

这点,杨阳的爷爷不反对,为了杨阳的健康,他也要多跑动跑动。

但数学老师的做法还是欠妥,实行一个学期后,因为杨阳的爷爷极力反对,而藤条刚好打断了,也就终止了。

后来再弄来藤条,已经是六年级了,数学老师每节课带着,放着吓唬人的。

差的还是差,好的还是好。

老师每次都要提醒差生不懂就来问,考不上初中说出去都丢脸,实在差的,初中都是不收的,别以为九年义务制教育能救得了你们,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能救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

我也记住了。

杨阳这人不高,只比班上最矮的小女生高了一点点,而这人矮更显胖,况且,本来就胖,他的敦实度已经达到很胖的境界了。

但这样有个好处,挺白的,比很多女生都白,这已经经过几个女生的对比验证了。

杨阳还是挺大方的。

别人找他借东西,要他撩开袖子看下手臂,他都是肯的。

其实,他只是不擅长表达,和我在某些地方挺相像的。

大概是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