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在火影的世界里成为忍者了呢。”新吧唧突然感慨了起来,镜头也给了新吧唧脑门上的苦无一个大大的特写。
“火影世界?”银时嗤笑一声,指了指窗户外的高楼大夏与空中飞车,“这里到底哪里像是火影世界了?基本上跟银他妈世界一样了啊!”
看着窗外,歌舞伎町之外的高楼大夏以及各种高科技,新吧唧道:“听说这些都是大蛇丸先生通过小玉的数据在这些年研究出来的,大蛇丸先生果然是个很厉害的人呢。而且不是挺好的吗?至少没有了那么多的悲剧。”
银时并没有搭腔,心里却在轻叹,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了那么多悲剧,悲剧还是存在的,只不过这一次不在木叶也不在雨隐了而已。
内乱不断的水之国与风之国,忍村与国家互相猜忌的土之国,忍界的悲剧无时不刻不在上演。
让银时来说,忍者这种存在有着比武士还要深的局限性,他们确实有些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但却难以改变这个世道。
因为他们大多数都在为了自己,为了重要的一两个人而仇恨而战斗,而且也只会战斗。他们很少有人能像水门或者雨隐的那三人,一门心思为了整个忍界而努力。
简单来说,
原作中长门为什么会输给鸣人的嘴遁?
因为长门对于和平的大义在根本上是狭隘的,嘴上说的是为了雨之国为了雨隐村,但是他的回忆里却只有弥彦跟小南两个人,他的和平的根源就只是一两个人而已。
若是他能再进一步,不再只看到弥彦跟小南,而是能够看到雨隐村,能够看到雨之国的每一个人,所持有的大义以此为基础的话,他绝对不会败在那样毫无逻辑的天真话之下从而将整个雨之国的命运交给一个天真过头的孩子。
然而这一次,他们很幸运。
因为遇到了那样的老师,跳出了某种局限性,眼睛里看到的也不只是身旁最亲近的人。
虽然桂在银时眼里就是一个笨蛋傻瓜,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却有着一些自己远远不如的优点,就比如……
拥有着一头柔顺的直发。
收回飘散的思绪,银时小拇指挖了挖鼻孔,随手抹在神乐的小脑袋瓜上之后再次开口:“总之,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后天你们那个什么说明会结束之后直接把他带过来就好。”
“嗨——!”
……
时间来到了说明会这天。
三月十五号,周三,上午。
忍者学校,教室里人满为患。
被雏田紧紧地锁着胳膊的鸣人正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雏田,拜托了我的队友千万不要是雏田!会死的,真的会被杀死的所以拜托了!
“鸣人君,你怎么出了那么多冷汗?脸色也好差啊,怎么了吗?”
听到雏田关切的询问,鸣人浑身一颤,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话说回来,真希望能跟鸣人君一个小队啊,鸣人君也这么希望的吧?”
“嗯…嗯!嗯嗯!”鸣人原本迟疑的态度因为雏田那满脸的微笑被迫坚定了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起头。
“鸣人君也这么想的啊,真是太好了,话说回来今天晚上有一部新电影上映,鸣人君…有空的吧?”
我能说没空吗?鸣人心中吐槽,那次这种事儿不都是甭管有空没空最终都会被绑到电影院座位上的吗?
“哼,无聊。”
小酷哥左助瞥了一眼一旁的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满是不屑的嘴角,证明其对于女人的无感。
“后边儿去。”
站在其一旁的神乐趾高气扬的用大拇指指了指后边的座位,而左助在抬眼轻瞥了对方一眼之后……
默默地起身,转身,单手撑着桌子翻越,坐下,一气呵成。先不论从心,单从动作上来讲是很帅的。
甚至坐下之后就连姿势也跟刚刚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依旧那么得冷酷!
“喂,鸣人,你到这里来阿鲁。”
神乐指了指左助的桌子,“就这里,蹲到这里,跟他直视阿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能够借此脱身的鸣人想也不想便挣脱开雏田的束缚应了一声便跳上了左助面前的桌子。
一旁,突然警觉什么的新吧唧,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神乐却抢先一步推了鸣人一把。
就这样,鸣人跟左助的初吻双双被对方给夺走。
“你在干什么呢?!”
新吧唧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而一旁的雏田也同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应该有这一幕的吧阿鲁?”
“那是原作!这里没有也无所谓的!”
“鸣人君的初吻…鸣人君的初吻…”
雏田凌乱了,整个人陷入了某种难以置信之中、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的状态之中。
当然,这一次的剧情回归并不是没有作用,左助就因为这种事情,被气到一加一勾玉变成了一加二勾玉!
可喜可贺!
……
火影大楼,二十九层,需要乘坐电梯足足一分钟时间才能到达的火影办公室之中,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水门表情微妙的看着银时。
“银时,这是…”
“只不过一个名场面而已。”银时随手弹掉小拇指上的鼻屎,对此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