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继川看向在场官员吩咐道。
白毅很快来到了韩继川等人面前。
“末将白毅见过韩知府,见过诸位大人!”
白毅连忙向众人行礼道。
“白毅是郭云的亲随,他的话总足以让你等信服吧!”
韩继川指着白毅对众人说道。
“在下白毅是郭云将军亲随,我当日在外偷听沈天炎谈话,亲耳听闻沈天炎对章将军和郭将军说,让章郭两位将军,假意叛乱实则抢掠官员富商财物,以补军需!”
白毅将事情原委徐徐道来。
“沈天炎!老子积累二十多年的财物竟然被你小子给弄光了!老子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杀!沈天炎!”
“杀!”
“”
众官员们纷纷群情激昂,一想到自己贪污这么多年才聚敛的钱财,都让沈天炎给弄光了,顿时恨不得将沈天炎生吞活剥了。
“引起民愤最多丢官,官愤可就得死了,沈天炎我看你这次怎么逃?”
韩继川在心中得意洋洋的暗喜道。
随后不久韩继川,将自己的义女韩惜琴叫了过来。
“惜琴,这下就全靠你了!这封信你拿着,这是模仿北寒兴武王萧威的笔记,写给沈天炎的信,上面还盖上了北寒兴武王萧威的大印,我等临州数十位官员已经集体上书皇帝,沈天炎再次私通北寒,充当细作潜伏北寒,准备随时出卖鼎朝机密,危害鼎朝,到时候你可是人证,这封信就是物证!”
韩继川将信交给韩惜琴说道。
韩惜琴拿到信的那一刻,手都在颤抖。
韩继川顿时察觉不对劲道:“惜琴你不会爱上他了吧!你要多想想当年不是义父我收留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男人,跟义父作对吗?这次不是沈天炎死,就是我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义父可就全靠你了!”
想到义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待自己犹如亲生,韩惜琴顿时泪如雨下,虽然不忍陷害沈天炎,最终还是只得点头答应了。
数日之后,来到了鼎朝皇宫。
“启禀皇上!临州城上奏数十名官员联合上奏,沈天炎在平定三州叛乱期间,仍然和北寒兴武王萧威有书信往来,据说兴武王萧威,多次让沈天炎抓住平叛的机会,重新进入朝堂,充当北寒细作,为北寒套取更多关于鼎朝的机密!”
新上任的右佥都御史沐阳上奏道。
这个沐阳,曾经是沈天炎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与沈天炎一起读书,同窗十几年,一同高中进士,为了讨好户部尚书萧秦,不惜和沈天炎的未婚妻一起联手陷害了沈天炎,差点使沈天炎被判死刑。
因办事得力,受到萧秦赏识,一路高升至正四品右佥都御史,主管弹劾。
这次沈天炎因平叛,沈天炎再度复官,生怕被沈天炎报复,正好这次临州知府韩继川等人上书诬陷沈天炎,于是沐阳便决定先下手为强,直接在借北寒弄死沈天炎,使他彻底没翻身之机。
“沐阳!朕很好奇,朕听闻你和沈天炎可是同窗啊,又是多年好友,可你为什么却总是弹劾他?”
鼎朝中兴皇帝郭睿质问沐阳道。
“因臣不敢因私废公,我与沈天炎交情乃是私情,他通敌危害的是国家的利益,臣万死也不敢为其隐瞒啊!”
沐阳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
“沐大人,真乃国之忠臣!”
“沐大人,是当世百官之典范!我等因效仿之!”
“沐大人不徇私情,应当名垂千古!”
“”
一些官位比较低的官员,为了巴结沐阳,纷纷出言称赞沐阳道。
“诸位缪赞了,沐阳只是做了一个人臣的本分而已!”
沐阳转身朝那些巴结自己的官员,拱了拱手表示谢意道。
“虽然沈天炎有平定三州叛乱之功,但既然临州这么多官员都说沈天炎私通北寒,那这事就真的有必要查一查了,如果沈天炎真的再次私通北寒,那就怪不得朕了!”
郭睿向百官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