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两人让这群家伙咆哮起来。
我现在没法翻身上马,但是刚才拽下那人的时候确实惊到了他的坐骑。那马没有站起来而是撂了个蹶子,马身子猛的一抖给了我机会。
摔下来的那人的脚穿进了脚蹬里,我一把拽住鞍桥,那马直接跑了起来。我紧跟两步窜出去两米远,而地上的那位被一起拖走了。
起步受到了累赘拖拽的马跑的并不快,这让我有足够的时间翻身上马。但是背后的人也不傻,他们紧跟了上来。
我骑在马上,只有一只脚蹬能用,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左边这只脚蹬用好了我能再杀一个人,用不好拖在地上的下一个人就是我。
马的右边拖着一人我能明显感受出重心的不稳,于是我挂在了马的左边来了个镫里藏身。我尽量让马贴着路的左侧不让后面的人有机会抄了我的左边,但是从右边贴过来的人现在明显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地上的那个家伙被踩了几脚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他是铁定活不成了,右边贴过来的人开始砍刺我的马。
而马被砍到之后不再沿着路跑而是钻进了旁边的林子。
我一抬头看到前面的树竟然擦着我的后背过去叫我心中大骇,我赶忙翻身坐在了马背上。
刚坐上我就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和极有可能朝我砍来或者捅来的剑。
我往马背上使劲一趴,扭脸回身看,身后那家伙刚才果然朝我砍了一剑。我猛一拽缰绳,这一下使的劲真是不小,马直接被我拽倒了。
从马上滚下来的我心中大喜,是的!在马上我太被动,但是到了树林里,一旦有了树我的生还希望就大的多。
从地上滚了几圈我爬起来朝一棵树后面跑去。而朝我涌来的那群土匪在这树林里的冲锋会被树抵消大半。
即便是两个人左右包夹朝我冲来我也会因为有树的保护和支撑而躲过好多次攻击。可我不会给他们机会,我除了有手里的剑还有地上的石头。
一边打一边跑,很快这群家伙被我打的放弃了战马朝背靠着大树的我跑来。见状我瞬间高兴坏了,一旦他们开始下马步战我的机会就更多了。
边打边跑,边跑边打。我印象中这么拖死了十七个人。等剩下的那些人眼看身边人越来越少也就开始了逃跑,只不过我并不想放过他们。
刚才嘴贱说话的那俩已经被我结果了,我抓住一个逃跑没成功的家伙之后将他打晕了过去。将他裤子脱下来捆起来之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审讯他。
将地上的死人身上的物资收集收集,我得先包扎伤口。
左臂中了一刀,左肩膀一刀。左肩那一刀只是划伤,伤口并不深。左臂那一道伤口皮开肉绽。背上挨了一刀现在只是感觉黏黏糊糊的,动弹起来有点疼,但是也没那么疼。
包扎完后脑子感觉还是晕乎乎的,我用剑直接捅进了他的大腿上,使劲一拧。他醒了过来,尖叫着醒了过来。
在这种地方审讯简直不要太舒服,我不怕他喊,他最初是求饶,然后是愤怒,愤怒到最后又变成了求饶。
然后我问话就变的非常简单。我相信他此时说的都是实话。
他告诉我兄弟会的人确实潜伏进了这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伙土匪,兄弟会的人来了之后他们本想拿捏他们让他们俯首称臣,但是兄弟会的人完全不给他们面子。
而我问到兄弟会的人在哪时他说到处都是,尤其是在布莱特伍德附近,以及静河两岸。我问他这是出来干什么了,他说刚劫掠了前面的一个村子。
很诚实,但是我不想让这个诚实的家伙继续存在于这个世上了。我让他自己走,直到回到了刚才被劫掠的村庄。
那十几户农民看到满身是血的我跟那个双手被反绑的土匪吓得不敢动弹。我将那个男人一把推倒在地,那个男人磕头如捣蒜一般哭喊着求饶。这群农民才反应过来神来。
农民们看着那个被捆的土匪并没有表现出更大的愤怒,我有点疑惑的看着他们,他们告诉我这群土匪有三十来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告诉他们树林里还有他们的尸体,你们或许可以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人们去树林里找尸体,女人们则把我迎进屋里后帮我洗漱包扎。我怎么睡着的不知道,但是当我再次醒来却感觉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中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还是那断断续续的一个声音对着我说话。
房屋里的柴火发出轻微崩裂的响声,屋里很安静。我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夜晚,歪头看了看周围,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动了动手指,身上还有知觉。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感觉脑袋似乎没那么晕了,我翻了个身,背上不痛了,胳膊也不痛了。我捏了捏皮开肉绽的左臂,似乎是长好了。
从床上坐起来,我这才闻到屋子里有种奇异的味道。就在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一个小家伙扶着门站在门口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我。
然后他忽然扭头就跑大喊着:“他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