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管家,你刚说不是重疾,这会儿又是重疾,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卫子衿翘着二郎腿,看着他,“莫不是宁管家在对严大人说谎?”
“老奴不敢。”宁管家匍匐在地,身子微微颤抖,“严大人,三姑娘她真的病的下不来床,宁大人可问张捕快。”
严宽就看向张捕快。
张捕快前一步,禀道:“大人,宁三姑娘确实是重风寒,属下去宁府时,恰巧见到太医正在给宁三姑娘开药方。”
“既然如此,那此案,就等宁三姑娘病愈再开堂。”
严宽拿起惊堂木,正要敲下去时,宁管家拜道,“大人,老奴来时,受相爷之命,要问清楚案情,还请大人告知。”
“你旁边两个黑衣人,你可认识?”严宽放下惊堂木,指着黑衣犯人。
宁管家抬头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惊异,“回大人话,奴才见过。”
严宽继续问:“那这二人,可是你宁家人?”
“是……呃,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啪地一声,惊堂木狠狠敲在了桌子,吓的宁管家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赶紧回话,“大人,这二人叫赵彪赵虎,是两兄弟,以前在宁家的庄子干活,不过,在半年前,赵家兄弟就拿银子,买回了自己的卖身契,所以,他们兄弟已经不算是宁家的人。”
严宽闻言,皱眉,“你说的话,可有证据?”
“有,当初这二人买回卖身契时,奴才让他们签了一份赎身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