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脚底下的车厢也在开裂了,未知和绝望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外面惊恐的尖叫声越来越大。
怎么朱栩诺还没来?
我回头朝着朱栩诺离开的车厢看了过去,那里空空荡荡的,根本不见朱栩诺回来的身影。
“應一切兇邪精怪,壇席邪廟,復連惡地,水魁蛟璃,朱書於大石上沈之,或安埋之。五岳安五方,天塗西北,地塗西南,人塗東南,功都東北。書時拾五岳三塗訣,取五岳三塗氣吹之。”
等不了,我拿出了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箓,贴在火车的车窗上,开始画以心血为笔墨,在符箓上画起“五岳安镇符”来。
张家金看到我在画符,好奇的凑了过来:“这是五岳安镇符,你这符箓需要大功德之人画才能用,你这功德恐怕没有用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试试看吧,兴许有用呢。”
做完符箓的我,双指掐着这张黄符,“啪”的一下就按在了那大钟上。
呜呜呜呜
恶胎的声音还在响着,听着那恶胎的声音,张家金在一旁说道:“你看嘛,我就说你这种符箓镇压不住这恶”
只不过张家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恶胎“呜呜呜”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小了起来,到最后那声音竟是停了下来。
“有用?”张家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说道:“你功德这么大的?”
“那可不,天医的功德,能不大吗?”
被我的符箓镇住了以后,整个火车车厢也都暂时的安静了下来,又等了十几分钟,我看到朱栩诺从卧铺车厢所在的方向,带着一个穿着貂毛大衣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女人脸色惨白,脸上还有两个红中带黑的巴掌印,看到这红中带黑的巴掌印,我就知道,朱栩诺给这女人也甩了两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