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粉雾之后,娇滴滴的说道。
经过瞬间的失神之后,头套男看着荣兰发出痴痴的笑声。
「美人,还是你最好。」
「嘻嘻嘻,知道奴家最好,为何还缠着别的女人。」
「没有…没有…没有…」
头套男使劲的摇头道。
「那就乖乖回房间去等着奴家,奴家没回来之前不准出来哦,记住了吗!」
「嘿嘿嘿嘿,记住了!记住了!」
头套男一边用力点着头,一边痴痴的盯着荣兰倒退着回到了房间。
荣兰走过去先朝房间里扫了一眼,脸色变得十分古怪,随后连忙将房门紧紧关上。
「怎么了,里边有什么?」
慕容秋水已经将女人搂在怀中,一抬头注意到荣兰表情的变化,便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她怎么样了?」
荣兰指着女人问道。
此时女人低着头一动不动,被血液浸透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散乱的贴在脸上,将面容遮住了大半。
「昏过去了。」
慕容秋水将黏在女人脸上的头发拨到一旁,见其双眼紧闭,朝荣兰说道。
「接下来怎么办?」
荣兰脸上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扭动着腰肢袅袅婷婷的走到还在痴痴傻笑的看门大汉身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其胸口画着圈圈娇声道。
「奴家有些乏了,郎君找间房间让奴家歇歇还可好啊。」
「好啊好啊,美人跟我来吧,嘿嘿嘿。」
随着被迷惑了心智的看门大汉进到一间空着的房间,慕容秋水小心翼翼的将赤裸女人平放在床榻上,检查女子的伤势。
荣兰则是又朝着看门大汉喷出一口粉雾用以延长魅惑的时间。
「奴家要在这里好好歇息一会,郎君不能让别人知道呦。」
「嗯嗯嗯。」
看门大汉留着哈喇子连连点头。
然后便将他给打发出去了。
「姐姐,她…」
荣兰走过来看了一眼床榻上依旧昏迷的女人后欲言又止。
「这个畜生,今晚姑奶奶必要杀了他。」
此时周围再无旁人,慕容秋水心中的怒意终于是再也压制不住,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荣兰闻言连忙去探了下女子的鼻息,感觉到了些许热气,才朝着慕容秋水嗔怪道。
「吓死奴家了,还以为这位姐姐已经不行了呢。」
「你鬼主意多,说说现在怎么弄,要不要把这里夷为平地。」
慕容秋水一边怒吼一边伸手入怀,结果却只是摸到了一团软肉,这才想起来符纸和夜行衣都被留在了外面,拂尘彩云追也因为没有了储物法宝携带不便被留在了住所里。
不过慕容秋水毕竟是七品修士,即便没有了趁手的武器和符纸,对付一群普通的护院还是没有问题。
想起刚刚看到头套男房间里摆放着的那些东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结合女子身上的伤势也能猜测出个大概。
荣兰是妖,本不该有物伤其类的感触。但看到那个房间里可怕狰狞的用具和女子的惨状后,却还是感受到了愤怒。
在自然界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都是为了生存,没有对与错、善与恶只说。
但头套男对女子所施的暴行却是荣兰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
不是为了进食,也不是为了生存,为何能对同类做出这样的行为?
荣兰有些莫名的愤怒,同时也有些恐惧。
难道,这就是人族本性吗?
听到慕容秋水要将这里夷为平地的气话,荣兰也有些动心了。
可是随即荣非那张严肃的面孔在脑海中闪过,吓得荣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可不能犯错惹怒了荣非,那个家伙发起怒来太可怕了。
打过慕容姐姐的耳光,还曾砍下自己的半边肩膀和一条手臂,惹不起惹不起!
将心中刚刚涌起的杀意强行压了下去,荣兰拉住慕容秋水的手陈说利害。
京都城是荣非的地盘,那个家伙是个什么性子姐姐你应该知道,可不要触了他的霉头。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他的规矩做事吧。
二女来这里本是想要弄清楚窦齐想要用什么手段算计纪柔儿,现如今却是又多了一个任务。
查清楚这里的虚实。
然后将查到的线索和证据告诉荣非,让他来做最后的处理。
商议妥当之后,荣兰用被子盖住女子赤裸的身体,随后悄悄打开房门查看外面的情况。
花雾的效力还在,看门大汉正倚着铁门边流口水边傻笑。除他以外,甬道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影。
二女从房间里出来往甬道深处走去,路过一扇扇紧闭的房门时,能够听到里面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男有女,有尖叫有狂笑…
还有一种二女闻所未闻,但听过之后让人脸红心跳的奇怪声音。
这种声音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女人的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很愉悦,而男人则是粗重的喘息。
好奇怪!
二女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
「先不管这些,去里面看看能不能找到姓窦的。」
荣兰低声道。
甬道里充斥着对荣兰而言异常刺鼻的香粉气味,先前留在窦齐身上的花粉气味已经完被混淆掩盖了,所以只能靠两人去探索寻找了。
甬道深处的一个房间里,窦齐觉得有些气闷,伸手要将遮住面孔的黑纱取下,却是被身旁的人连忙制止。
「不要命了,不是叮嘱过你不要在这里显露本来身份,否则…」
未等这人说完,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同样身穿连帽斗篷,面罩黑纱的人走了进来。
「见过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