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距离华祭离开我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每当夜幕降临我还总能时不时的梦见她。在梦里依旧恍如昨日,她陪我玩陪我闹。
梦醒后,已是物是人非,悲伤也总在每个想起你的时刻如影随形。
我曾问过安好,你到底去了哪里?灵魂消失是不是代表着彻底消失?安好跟我说他也不知道,就那一刻,我好想变成灵魂扑在他的却邪剑上,我想见你,我想跟你道个歉。
“刚刚路过西街,我看见之前华祭租的店又来了个新租客。”刘不愁路过我身边顺手拿下了盖在我脸上的扇子,扇着扇子坐在了沙发上,“这大夏天的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一道刺眼的太阳光瞬间涌了上来。
我伸手挡住阳光,眼珠子在暖橙色的眼皮下转了几下:“华祭的东西是不是还在那个店里?”
刘不愁不耐烦的扇着扇子点点头:“估计她那些东西被房东当成破烂扔了吧。”
我拍了下躺椅的扶手,心说那可不行,华祭的东西我必须帮她收好,再者说那店里还有好几个我送给她开店的古董呢。
“刘不愁你陪我走一趟。”
中午的太阳果真最为毒辣,这一路走来刘不愁手里的扇子就没有停下来。
“你看。”刘不愁停下脚步,把手中的扇子‘刷’的一声收了起来,指着远处店面的招牌,“常生斋。”
看着店里进进出出的搬家师傅,我把手盘在胸前忍不住感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刘不愁耸耸肩,‘刷’的一声又打开了扇子,踱步朝前走了过去。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我也走上前,拦下一个搬家师傅,“这是不是搬来新租客了?之前的租客是我的朋友。”
话还没说完,搬家师傅怕麻烦连连摆手指着店内告诉我,新租客就在里面让我直接跟她聊。
“你们是谁?”
“您好,我们是……”
我笑着转过头去,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映入我眼中,那只手扒在门框上,十分显眼。
而那只手的拥有者却是一个女人。
她的样子十分奇怪,上身穿着件黑白蕾丝斗篷,在斗篷之下还穿着件纯黑刺绣旗袍,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正站在屋内直勾勾的看着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