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莎莎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只说一切交给她安排,邢安雄到时候配合行动就行了。
邢安雄点头同意了。
就目前来说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你让邢安雄制定一个营救计划,或者针对某个不法组织进行斩首,那他可以拿出详细方案,可在处理钟凌月的事情上,他完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唐莎莎毕竟是钟凌月唯一的朋友,至少应该不会害她,邢安雄因此可以放心交给她安排。
两人吃过午餐后,就此分别。
钟凌月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疲惫地靠在老板椅上,秘书见状给她端上一杯热咖啡,然后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
她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放下杯子,两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最近几个月公司的烦心事很多,搞得她焦头烂额。
先是出了严重的食品卫生事件,后来财务又出了问题,公司连续两个季度陷入巨额亏损。
现在就连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物质和精神上的支撑瞬间崩塌,她感觉快撑不下去了。
钟凌月本来就不是搞管理的料,她的性格比较柔弱,魄力不足,大学学的还是文学专业,创办企业完就是哥哥的意思。
现在公司反而成了她的精神寄托,是哥哥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哥,我到底该怎么办?
钟凌月从怀中掏出带血的狗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赶紧擦干眼泪。
“请进。”
门被推开一条缝,唐莎莎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钟凌月诧异地问道。
“下午请假了。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嘛。”
唐莎莎笑嘻嘻的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我知道你中午肯定没吃饭,饿坏了吧?我给你买了一些你最爱吃的,有林记的饺子和黄记的米粉哦,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唐莎莎说着将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摊开,从里面拿出几个打包碗和两双筷子。
“莎莎,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钟凌月有些感动,她的眼圈又有些红了,眼泪也不争气的涌出来,这个世界上能让她感受到温暖的,就只剩下这唯一的一个闺蜜了。
“傻瓜,你别哭呀!”
唐莎莎上前轻轻坐在她的腿上,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用手指温柔地替她擦着眼泪。
“莎莎,我哥没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好痛苦。”
说完,钟凌月将头埋进唐莎莎的胸口,放声大哭。
这还是唐莎莎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像哄小孩一样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头。
约摸5分钟后,钟凌月才慢慢停止哭泣。
“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唐莎莎一边用纸巾替她擦着眼泪一边轻声问道。
于是钟凌月这才跟她说起公司的事情,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唐莎莎说这些。
一直以来,两个单纯的人相处时从不过问对方的家庭情况,正因为没有功利心掺杂其中,两人之间的友情才会得到升华。
但唐莎莎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学老师,还是教文学的,钟凌月跟她说的关于公司的事情她也不懂。
钟凌月当然也知道跟她说这些一点儿用也没有,可她需要发泄,所有的烦恼说出来之后,她感觉好受多了。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唐莎莎陪着她把东西吃完,又叮嘱了一通才起身离开。
晚上7点钟,唐莎莎回到公寓换了身衣服,打电话把邢安雄约出来,两人在附近一家小吃店见了面。
唐莎莎将钟凌月的话如实相告,邢安雄一阵沉默。
“简单的说就是公司没钱了,对吗?”
思考了许久,邢安雄问道。
唐莎莎点点头,随即又补充道:“资金只是一方面,但除了资金之外,还有管理方面的问题,这些我都不是很懂,等我明天问问经济学的教授,看看他们有什么意见。”
两人商议已定各自回家。
晚上9点,邢安雄敲响了李曼彤的房门。
“彤彤,你睡了吗?”
正煨在床上看书的李曼彤听到邢安雄的声音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
“雄哥,我还没睡,正看书呢。”
她打开房门冲邢安雄甜甜一笑。
她穿着卡通图案的睡衣,薄薄的棉布根本包裹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可爱中又透着性感。
正常男人又有谁能抵挡住这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