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骥远一听这话,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严肃。
“新月,你来,我有事和你说。”
傻乎乎的新月就这样被骥远拉进了房内。
“骥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娃不是去寻你去了吗?她人呢?怎不见回来?”
没成想话刚说完,她的手就被骥远拉住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
“骥远,放开,放开,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父亲的女人,是你父亲的女人!”
“新月,求求你,帮帮我吧!我没有办法了,我去搬货,哪知遇到了从前和我不对付的少爷,他故意让人把我砸伤,去到医馆还让人给我喂了最毒的春药,说是要把我脱光了丢去黄猛他闺女的床上,我是拼着一股劲偷跑回来的!”
黄猛是武将出身,这些年年纪大了才做了些清闲的职位,可是人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开打,唯独最宠女儿,若是让他知道了谁多看了两眼他家闺女都会被他吹胡子瞪眼的给骂一顿,若是骥远真被丢进去了,可想而知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后果。
新月此时却是也感受到了骥远的变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捏着她的那只手已经滚烫滚烫了。
“那我们赶快去医馆吧,去医馆给你解毒!”
想要出去的新月还没走两步就被一把扯了回来,抵上了骥远滚烫的胸膛。
“不行,不可以,他们有好多人马,一出去被他们抓到我就完了,新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救救我吧,不然我就要血脉暴烈而亡了,我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新月咬着唇直摇头,泪水默默落下,“可是,可是我是你父亲的女人啊!我不能,我不能”
“我发誓,我发誓不告诉我父亲,此事,只有你知我知!”
见面前的人还在犹豫,骥远啊地一声,捂着自己的心口,面露痛苦之色。
“好痛,啊好痛啊!”
“骥远,骥远,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新月扶着他靠坐在床上。
骥远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继续难受的推了推新月,“算了,你走吧,快走,让我一个人待在这儿,静静地死去吧!快走,别管我!”
骥远的推拒又让新月心中更是难受了几分,咬了咬牙,她最终还是没能抛下中了毒的骥远,反握住了他的手。
“我救你,我救你,我绝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你。”
“新月,我向你保证,毒解了之后,此事就当从未发生。”
听着他的保证,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新月流着泪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努达海,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背叛你,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儿子就这么死去,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也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的!’
这毒一解,就从白天解到了深夜,新月都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珞琳晚间回来时,已是心神俱疲,想着家里如今这幅模样,她日后的前程指望她爹怕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她厚重脸皮去找了从前经常在一起玩的几家小姐。
哪知人家只是把她当丫鬟耍了一整天。
看着漆黑一片的小院子,以为他们都睡下了,自己也草草进了屋子。
而另一边,漆黑的街道,家家户户早已熄灯睡下了,安静得连野猫野狗的叫唤声都没了听着了。
突然一阵疾跑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位姑娘的抽噎,但听见就听见了,家家户户依旧漆黑,连个蜡烛都没点的,要想命长久,闲事莫出头。
“莽古泰,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