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剑之前的名字叫无忧,”萧春秋伸手拈过一朵桃花,“是年轻时奶奶的配剑。后来因为奶奶的离去,您为才将本名无忧改为紫烟。只是因为奶奶平日里喜爱穿着一袭的紫衣,和喜欢拿着一杆烟枪。”
萧凌尘就在一旁听着,仍然没有言语。
“虽然当时我觉得不好听,但也总算是一个念想。”萧春秋手轻轻一挥,那逃生随飞飘落而下,“昨天在拿那柄无忧剑的时候,有那么一刻让我记起了奶奶,可能是对其的想念吧!”
“确实啊,是有些想念了。”萧凌尘也有些感叹,可这话说出来没多久,语气一转平时,“但是跟你二爷爷又有什么关系?”
那种伤感的气氛瞬间被打破。萧春秋身体也顿时就酥了一下,他的这个爷爷,总是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打断别人的臭屁。
“您老就别装了,装的一点都不像,您会不知道我话中的意思?”萧春秋转过身,懒洋洋道,“行了老爷子,如果真的不明白的话,那就在这慢慢想吧。”
说完,萧春秋便拿桌子上一盏新的桑落酒离去了。只留下萧凌尘一人站在那,其实他心中知道萧春秋话中的意思,无非是叫他该过去的时候就应该过去,莫要对死去的人有太多的留念,也是叫他放下心劫。
同样是在劝他,也是在劝千里之外的萧凌河。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萧凌尘望着天空,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是真是天意啊,是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
计都商会。
会长书房。。
张战天翘着二郎腿霸气的坐在宽椅之上,手中拿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紫硫烟枪,目光如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在他的侧面,颜卓正汗流浃背的坐那里,他并不是热,而是被吓的。
此时,场中极其的安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可越是这样颜卓的心里就越心惊胆战,连问上一句他都不敢开口。他不知道大哥张战天为什么会突然把他唤来,不是明明让他在家好好呆着的吗?
难道是因为昨晚之事?
毕竟昨晚的那事闹的很大,府邸附近的几家住户都被惊动,虽然最后他命手下连夜平息,但纸总归是包不住火,消息难免会走漏。
可颜卓看了看张战天脸上的神情,似乎是不知道这件事。
那究竟会是什么?
颜卓脑中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的浮现,可就想明白是什么事!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吓的颜卓浑身一颤,转头一看,原来是敲门声。
“进。”张战天声音宏厚。
巨大的书房门被推开,一身红衣的张境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