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过来我看看。”</p>

“好吧，她大概毁容了吧，脸对女人很重要，我可以为这件事小小道个歉……”</p>

余仲夜打断：“我让你过来我看看你！”有点凶。</p>

许葵怔了下，唇角弯了弯，最后没哭出来，耷拉着脑袋走近。</p>

余仲夜侧脸看她走路姿势，待人走到身边拍了拍她的上下，确定没什么后，看见了她的脸，颧骨一道红痕，不明显，但有点肿。</p>

余仲夜轻轻触了触：“疼吗？”</p>

许葵张大眼看他：“你不怪我？”</p>

余仲夜气笑了：“怪，我到医院后恨不得掐死你。”</p>

许葵没忍住，眼圈红了：“因为你俩有十几年的旧情，就算你嘴上说的再多再绝情，真出了事，心里还是对她有挂念，也对，毕竟十几年的青葱岁月，人家也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很正常，正常的不得了。”</p>

许葵说完眼泪往下掉，开始想往后退，冷不丁鼻子被拧了下。余仲夜：“说完了？”</p>

许葵：“你松开我。”</p>

“我到医院前给家里座机打了两个电话，到医院打的是第三个，你不接，最后还是打许慕七的电话手表才知道你没事，许葵，凡事事不过三，我给你打了三个电话你都不接，我想掐死你过份吗？”</p>

许葵的眼泪乍然而止。</p>

余仲夜冷笑：“过份吗？”</p>

许葵哆嗦了下，低头不说话。</p>

余仲夜：“哑巴了？”</p>

许葵：“你真的不介意吗？好几块碎玻璃插她脸上了。”</p>

余仲夜突然有点懂了许葵这些天在和他闹什么，有点想笑，最后没笑出来：“其实有点介意。”许葵眼睛瞪大，又想哭了。</p>

余仲夜轻轻搓掉她的眼泪：“她没了脸就不会出去找男人了，以后估计更缠着我了。”</p>

许葵愣住，眨眨眼：“找男人？”</p>

余仲夜不想说，丢人，看许葵那个要哭不哭的样，大发慈悲的说了：“她喜欢作，找男人在我面前刷存在感，谈恋爱那会是屡教不改纵容余老四占她便宜，后来结婚又离婚，和我重新谈婚论嫁后为了刷存在感都滚到别人床上去了。”</p>

许葵：“……你骗人的吧。”</p>

余仲夜：“没骗人。”</p>

余仲夜不想说了，拽着她去沙发找出棉签沾酒精给她消毒。</p>

酒精沾上脸颊时，许葵轻微的缩了下。</p>

余仲夜顿了顿，凑近吹了吹。</p>

许葵：“是什么时候的事？”余仲夜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脸：“什么什么时候？”</p>

“她绿你。”许葵说。</p>

余仲夜手顿了顿：“前段时间。”</p>

“许慕七第一次找上你之前还是之后？”许葵试探。</p>

许慕七第一次找上余仲夜是在他和肖晓险些成型的婚礼上。</p>

余仲夜凝眉：“这些你也记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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