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身骂到:“傻柱你脑子有病吧,吓我一跳。”
“嘿,怎么说话呢,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话说你两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呢。”
李为东:大哥,自己人也动手?
娄小娥本想骂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转念一想,秦淮茹是东子表姐,东子又住在傻柱家,这样说不太好,便冷哼一声道:
“管你屁事,我去找老太太,让他给我做主,哼。”转身离开。
“嘿,你找谁都没用。”
“东子,你说这女人也不害臊,结了婚还跟男人拉拉扯扯。”
“我给你说,他家男人许大茂可是个十足的坏种,坏的流脓,这娄小娥也不是好女人,下不了蛋,以后少跟他们一家接触。”傻柱骂骂咧咧道。
李为东:“……”
李为东真不知道这傻柱是真傻,还是装傻,特么的瞎,还是脑子转不过来,那个男人就在你面前,你t还当着面骂。
“柱哥,我们就单纯打个招呼,都是街坊邻居,你这样说有些过了吧。”
“东子,我可告诉你,你是不知道那许大茂什么德行,那就是一坏种,听说在乡下放电影,到处欺负小姑娘,收老乡东西,我看他就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才生不了儿子。”
李为东看着他骂骂咧咧的,心里有些无语,他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你傻柱就成好人了?
每天从厂里往家里带菜,喝工人的血。
把三大爷的车胎卸了,还t拿去卖了。
最可恶的是棒梗偷鸡,你傻柱不仅不教育,还在一旁鼓励,夸棒梗心疼妹妹,这是什么td狗屁逻辑。
“那是许大茂,你也不能一棍子都打死,说小娥姐干嘛,她人挺好的,还经常照顾聋老太太呢。”
“哟哟哟,这才见几面儿,小娥姐都叫上了,我看那娄小娥照顾老太太,也没安什么好心。”
李为东心累,懒得跟他继续掰扯,这种人就t一根筋,说再多也没用,就认死理。
“行,柱哥我听你的。”
傻柱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
李为东话锋一转:“柱哥,我的事儿办的怎么样,李厂长什么时候见我。”
傻柱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兄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大学生?”
“柱哥,你想什么呢,我要是大学生,早成干部了,还用寄宿在你家。”李为东有些疑惑。
这回轮到傻柱傻眼了,这要是被误会了,李副厂长那里可就不好交代啊,眼睛一转,反正他也不知道事情经过。
“东子,我都给你说了,厂长这个级别是想见就见的吗,今天我给李副厂长说,你要见他,他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唉,都怪哥哥没本事,把事儿办砸了。”
“他看了我给写的信了么。”李为东追问道。
“看了,我亲眼见他打开的,就是看过之后,才更加生气的,兄弟,都不知道你信上写的什么,我可是头一次见李副厂长发那么大的火。”傻柱装着一脸埋怨道。
这下轮到李为东摸不着头脑了,信上的内容是他亲自写的,应该没问题啊。
难道这个李副厂长不似原剧中的那样贪财好贿,贪权慕禄,是个十足清官?李为东有点不信,何况自己也没写金钱交易的内容呀。
李为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剧本不对呀。
难道是傻柱动了手脚或压根没找李副厂长,可他图什么。
眼见傻柱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李为东也没太怀疑,这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傻柱见李为东没有怀疑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