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笑嘻嘻的,倒是让范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老小子,不会是个……
“老哥,有事说事,咱不讨论这个,再说咱这也没有娘们儿啊。”
“谁说没有?”
老胡抬眉立眼的,太恶心了。
范则满脸问号,他想干啥?
“你来。”
说着话,老胡强拉着范则,来到札喇冯阿的营账前。
他伸手挑开一点门帘,冲范则使了个眼色,往里面指了指。
范则思虑了片刻,还是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
只见那个风尘女,正被反绑着手脚,斜躺在皮褥子上。
随后老胡放下了门帘,搂上范则的肩膀。
“看见没,这个小娘们儿,喜不喜欢?”
“你开什么玩笑?!”
范则赶紧撤开,正色道:“这可是札爷的娘们儿,老哥你胆子可太大了,这话也能乱说?”
你个狗日的,是想害死老子吗?
再说我范则是个有底线的人。
我,我,我不爱玩字母游戏。
老胡摆摆手:“这就是主子爷的意思。”
范则傻了,啥玩意儿?
“主子爷说你这些天,饭食上伺候得周道,所以就把这娘们儿赏给你玩一回。”
啊?
这个年代,鞑子们玩得这么开吗?
虽然这风尘女极有可能是札喇冯阿在平谷掳来的。
但好歹算个露水夫妻。
老札这人……太自绿了!
不对,啊呸!
范则啊范则,你都在想些什么!
“这,这也不行。我,我干不出这事儿。”
范则直摇头,转身就要走。
“别,回来,”老胡赶紧拦住他,“这可是主子爷的恩典,咱们做奴才的本分你忘了?主子爷赏你什么,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有这规矩?
范则有点含糊,印象里好像是。
比如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或者赏一巴掌大用过的草纸,也得回家放祠堂里供起来什么的。
“别磨叽了,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得进去装装样子。你没看主子爷都不在,就是为了给你赏呢,还犹豫什么。”
听老胡这么一说,范则才发现,从吃完饭以后,老札确实带着十来个人出去了。
坚守底线!
“等札爷回来,老弟我自己跟他说吧。”
“那你就是当面打主子爷的脸了?”
老胡嗤笑道:“到时候别说睡不上娘们儿,恐怕脑袋也要搬家喽。”
范则感觉莫名其妙,也吃不准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愣神儿的功夫,老胡在他背上推了一把。
“进去吧,这种恩典,老哥我想要还要不来呢。”
范则稀里糊涂地就进了营账。
本来想赶紧转身出去,但忍不住看了风尘女一眼。
怎么说呢……
因为被绑着的原因,衣服不太整齐。
多少露了一点,不多,就一点。
范则是个母胎l。
对,笑吧,君子坦荡荡,有什么好羞耻的。
但是吧,从平谷出发以来,过了不少天。
鞑子在这个时代呢,也谈不上什么卫生习惯。
就算是在大明,也就好那么一丢丢。
这女子少说五六天没洗澡了,身上除了有点脏兮兮的,还每天跟老札待在一起。
白天同骑,晚上同寝。
那个味道啊……
真让人提不起兴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