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玥面色凝重,说完就开始准备,不一会儿就向着皇宫而去,打算将萧景欣到来长安的事,禀报给魏皇陛下,至于该怎么处理对待,他一个臣子,只能听从安排了。
萧景欣离开青山院后,心中想着见见那位元淳公主,可是对于硬闯皇宫大内,或者躲着进去,她没信心闯过去,也从未如此想过。
躲着进去,也没信心不被西魏禁军发现踪迹。
也不知道元淳出了皇宫没有,更不知道林梁究竟发现没有。
……
“王上?”
“虚礼就不用了,元淳之事如何?”
“是,王上,这位公主殿下,还在皇宫之内。
以前这位公主是经常往外跑的,可惜这次长安兵变后,就很少出来了。”
“那就等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这次本就是出来游历。
顺便安排一下,我会出去找个地方住下,到时候她出现时,你派人通知我。”
“王上,何不住在这里?”
“呵呵,你傻啊,我的身份,始终是个问题……
住在这里,有心人察觉我的身份,不是明目张胆告诉别人,你们是我的人?
我去其他地方找个客栈住下。”
“是!”
……
魏国皇宫之内
“陛下,宇文玥求见!”
“噢?宇文玥?他来干什么,莫非有什么情报?宣——”
“是,陛下!”
此时皇帝身边,魏贵妃,十三皇子元嵩,公主元淳都好奇不已。
不过此时的元淳,不再试无忧无虑的,眼神之中有一股恨意与疯狂。
“宇文玥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拜见贵妃,十三皇子,公主殿下。”
“平身,宇文玥爱卿,你这次来这里是?”
“陛下——”
宇文玥看了一眼其他人,意思再明显不过。
“哈哈,没事,说吧!都是朕的爱妃,子女,没什么。”
“是,陛下,南梁金陵王萧景欣来到长安了。”
“什么——金陵王,曾经的景欣公主,后来掌权公主,之后萧景琰继位,以女子之身,受封金陵王,可谓亘古朔今。
而且提出内阁制,军机制度,被委任南梁军机处处长,总管南梁军队。
还是梁帝提名的长林军统帅,创建者?
传闻此人学富五车,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还武功绝世,多少提亲人,都羞愧的最后主动放弃?
战场上,一天半时间,以七万人,灭杀我大魏十万大军的杀神?
可以说这个人,以女子之身,权利比他兄长萧景琰这个皇帝的还大。
虽然传闻这两兄妹关系很好,但是事关皇权,曾经我们都坐山观虎斗,希望这两人为了权利,相互征伐。
只是这两兄妹的关系好的出奇,萧景琰继位后,不仅没有清理她,还委以重任。
而她,也没什么权利**,身居高位,却宁愿当甩手掌柜,长林军创建训练完毕,直接甩给他兄长。
内阁,军机处组建完毕,她也从来不插手过问?
哎,这样的人,为何就生在南梁那野蛮之国?
她虽然是南梁之人,但是却一身具有传奇行。
就是朕,也好奇啊,想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才能让诸国闻风丧胆?
对了,她来长安干什么?找到她,邀请来皇宫,既然都来到长安了,我大魏不能如此怠慢客人啊。
就看她有胆子来没有了。
嘶——”
不止魏帝,就是魏贵妃,元嵩,元淳,都面色好奇。
实在是此人太具有传奇行了。
元淳更是目中精光一闪,她想或许这个传奇人物,自己可以试试,能不能帮助一下自己。
只要能够帮自己,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是,陛下,她的住处,臣也不知道,知道她的消息,臣就立马来禀报陛下。
但是臣已经让属下月七盯着她的行踪。
那臣去问问月七,看是否有此人的踪迹,如果没有,微臣也会竭尽全力,尽最大速度查明,通知她。”
“好,元嵩,你和宇文爱卿一起去吧!”
“臣告退!”
“是,父皇,儿臣告退!”
“父皇,女儿也想去!看这个传奇人物,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哈哈,去吧去吧!”
宇文玥闻言,直接告退,和元嵩以及元淳,向着青山院而去。
不久后,回到了青山院。
“皇子殿下,公主殿下,公子!”
早就等待着的月七,连忙上前行你。
“不用多礼。月七,废话就不多说了,那位呢?你查到了她住在哪里了没?”
月七:“禀公子,那位不愧是武道高人,我一去,她就发现我了。
但好像她也没故意躲着我,而是大摇大摆就在长安街道上一家客栈居住了下来。”
“好,那就走吧,陛下要见她!”
“啊……,是!”
几人也不耽搁,直接来到萧景欣的住处。
萧景欣淡定坐在院落中,看着一行四人。
小了她,十几岁的样子,一混她也是三十几岁了。
岁月不饶人啊,
元嵩,元淳看着前面这个美得出奇,美得妖孽的女子。
元淳自认为也是绝色美女,但是看着这个人,也是黯然失色。
也是大出所料,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
“外臣宇文玥,月七,见过王爷!”
“元嵩,元淳见过王爷!”
“哦?萧景欣见过四位。
我想到你们会来,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啊。”
元嵩:“王爷知道我们要来?”
“知道,事先见了宇文首领一面,他定然会迫不及待禀报魏皇。
魏皇对于我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定然也不会放心,自然是想知道我有什么目的。
哎,岁月不饶人啊,转眼之间,我也三十二、三岁了。
真是回味二十来岁的日子,羡慕你们。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萧景欣看着这几个人,想到二十到三十这个黄金年龄段,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渡过了,一时间感慨不已。
“王爷大才,王爷,魏皇陛下听闻王爷如此传奇人物莅临长安。
我大魏央央大国,也不能失礼,故而想于皇宫之内宴请王爷。”
看着宇文玥恭敬,面面俱到,又不损魏国颜面,萧景欣也不失礼。
“这,魏皇陛下实在是太热情了,景欣惭愧啊。
这样吧,今天本王也敢到长安,如此冒冒失失去觐见魏皇陛下,实在太失礼了。
正好,初见魏皇,本王也有点紧张啊。
正好元淳妹妹也在,本王得了解了解魏欢陛下的爱好,免得冒犯了陛下。
这样,本王休息一晚,明天随皇子,公主,宇文首领去觐见魏皇陛下?”
心里却是吐槽,自己将那西魏十万大军击杀,看来这位魏皇陛下很心痛啊。
这才一敢来长安,就急着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元嵩:“这,王爷想休息一眼,那王爷就休息吧,我们明天来接王爷。
至于小妹,天真善良,懵懂无知,怎么会了解父皇?
王爷想知道什么,小王愿意效劳!”
“哈哈,皇子和公主殿下感情真好。
你放心吧,本王不会对她不利的,不然以本王的武功,你们几人联手本王挡不住几招。
再说还在长安呢,我一个外臣,在这里搞风搞雨,一来没信心逃出西魏。
二来嘛,小家子气了不是?要搞我还不如直接多杀点入侵大梁边境的敌军,多斩几个敌国高层。
这样光明正大,不失堂皇正气。
这也是我大梁的淳朴名风,爱好和平,不主动侵犯他国边境的原因。”
萧景欣含沙射影,直接指鹿为马,将西魏给骂了进去。
元嵩,宇文玥等明明知道这位王爷再骂人,可惜还哑口无言。
宇文玥:“呃……王爷所言极是啊,南梁在梁帝陛下和王爷的治理下,迅速发展。”
“宇文首领所言差矣,大梁在蓬勃发展这点是对的。
但却是皇兄自己的功劳,我可是一个甩手掌柜。
不敢贪功啊。”
“但是没有王爷,南梁就没有如今的速度,不是嘛。”
宇文玥和萧景欣直接开始争锋相对了起来。
“哈哈,那是为人臣子应该做的。
你们西魏,不会臣子殿下出点力,就向魏皇陛下邀功,企图与君分功吧?
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事需要请教元淳妹妹呢。
不然明天冒犯了魏皇陛下,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妹妹,王爷想知道父皇的什么爱好,你告诉她吧。”
“是,皇兄!”
“慢走!”
宇文玥看着萧景欣留下元淳,面色前所未有凝重。
他想起了这位王爷在青山院所说,公主殿下会没有怨恨吗?
不,绝对不可能,但是自己能说出来?不,更不可能!
出了客栈,宇文玥和元嵩直接在对面客栈住了下来。
只剩下萧景欣和元淳,萧景欣一如既往和睦微笑道。
“妹妹请坐!”
“王爷留下我,想干什么?”
萧景欣:“你不是有猜测了吗?我支持你报仇。
你一个弱女子,不行啊,教你武功,只要你有能力了。
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萧景欣,甚至超越我,坐上那魏国至尊之位,那个时候,想如何报仇,想怎么报仇,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当然,这需要足够的智慧,足够的隐忍。
我可以教你,吩咐我凌云阁在魏国的势力暗中帮助你。
但是你有没有那个能力,那个决心,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成,你就最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败嘛,你也不小了,什么后果,魏国,也不会放过你。
至于我,你成功还是失败,都与我无关,就算是魏国皇室宗亲知道是我暗中支持你。
他们也对于无可奈何,反正我们本就处于敌对。
大不了再一次大军押境呗。”
“你想让魏国陷入内乱!”
“聪明,但还不够,魏国如今不是已经内乱了吗?还是你父皇自己搞的,你不也成为受害者了吗?归根结底,幕后之人算是你父皇。
燕洵不过是执行者罢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想不想报仇?
需不需要我帮助?本王也是一个女人,知道受了那样的侮辱,会有多大的恨。
而你还能有如今的面貌,就值得我投资。”
“想,需要,但代价是什么?”
“没代价,魏国内乱就是我的谋划。
当然,如果你能够使得魏国和平过渡,那是你的本事,就当是我投资失败吧。
如何?”
“好!多谢王爷!”
“哈哈,客气,这是我主修的武功,幻剑诀,你先记住吧,有一晚上的时间。
记住了,剑谱还我。
但你要明白,你已经长大了,想要有大的成就,所付出的,可要比那些从小锻炼的,辛苦太多。
明天见了你父皇后,你找机会出来吧,我会改头换面,在长安城外教导你武功。
对了,你不是公主嘛,魏国的那些各种补品,甚至补药,对于练武用处很大。”
“多谢!”
元淳伸手接过剑谱,开始回到屋中记忆,不知不觉就一晚上过去了。
黎明时分,她总算一字不漏记下了剑谱招式口诀。
至于担心元淳以这剑谱传下去,冒充凌云阁的成员,损害凌云阁。
她表示不可能,除了大梁之内,在其他国家中,势力可就小多了。
首领基本能够认全属下的成员。
还有一点,见面时,为了确认,都有一些拗口的口诀。
管理严格了太多太多。
“如何?”
“多谢,这是剑谱,已经记忆下了。”
“哈哈,好,厉害!
既然记忆下了,那明天以后就抽时间出皇宫吧。
我会找到你的,你不用担心寻找不到我。
对了,你不是担心没势力吗,给你指引一点,你们魏国,那些奴隶还少嘛?
只要你待他们真心,他们就会以命相报。
想想吧,哈哈……你那个皇兄,以及宇文玥来了,以后该怎么回答,怎么应付,你自己应对吧。”
“王爷,什么事,这么高兴?”
“哈哈,没什么,我这是和淳儿开玩笑呢。
你父皇后宫佳丽三千,怎么没立下一个皇后。
看来你父皇也是一个痴情人啊。
废话就不多说了,走吧,本王也想和魏帝陛下见面。
要是这次见面,能够使得魏梁两国以后和睦相处,那就再好不过了。”
……
调调整整,不知不觉到了早饭时间。
不一会儿,一行五人来到了皇城之内。
直奔宴会宫殿而去。
看着高座上五十来岁的一个男子,以及他旁边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女子。
萧景欣知道,这就是魏帝孝静皇帝了。
另一个,应该就是她的宠妃魏贵妃了。
“父皇,母妃!”
“微臣拜见陛下,拜见贵妃!”
“外臣萧景欣拜见魏皇陛下,见过贵妃娘娘。”
看着举止有度,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妖孽容颜。
即使魏帝也一瞬间失神,他旁边的魏贵妃更是自愧不如,内心暗叹,真是上天眷顾,怎么就这么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
“哈哈,金陵王不用多礼,你们也起来吧。
金陵王的传奇,朕是闻名已久。
公主,但掌权,到军机处处长,掌管南梁全**队调动。
更是以女子之身,以国都金陵为封号,金陵王,尊容甚至在未来的太子之上。
了不起,朕是羡慕啊,如此良臣,为何不是我大魏的。”
“哈哈,陛下过奖了,外臣受宠若惊啊。
不是陛下治理下的西魏,没有我这样的权臣,而是陛下不让我这样的权臣诞生罢了。
只要陛下愿意,还不是一道圣旨就行了。
毕竟西魏的文臣武将,还是可圈可点的很多。
哎,说到这里,我就烦恼啊,当初我是直接不干了,可是皇权更替。
如果我有能力,而不帮助皇兄,那对不起的是我大梁百姓,受苦的是他们。
更是愧对先祖,那是大梁的百活年基业啊。
所以无奈之下,只有帮忙了。
本想功成身退,皇兄却揪着不放,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不怕我这个权臣。
硬要将全**队交给我管理,还以金陵封为为王,女子封王,亘古未有。
女子掌权,也亘古未有,父皇,和皇兄,都是敢于打破规矩,属于开拓之君哪。
既然他们如此信任我,那我也不能辜负他们不是。
力所能及,有生之年,定护大梁和平发展。
我想魏帝陛下不放任权臣,也是有理的。
毕竟各国的国情不同,各国的臣子也不全是忠臣。
即使忠臣,也要陛下知道他的形式啊。
就像燕北定北侯,听说定北侯拥兵自重,或许也真是如此,魏帝陛下才不得已压制权臣。
只是可惜,陛下还有仁慈之心,没有斩草除根。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啊。”
萧景欣虽然话里话外表示自己不想干,被封王也是无奈之举。
同时一个劲,夸奖表示,萧景琰和萧选是开拓之君,是明君。
但你不要在一个皇帝面前夸啊,这分明是暗中讥讽魏帝的不如,还提到燕北王,更是讽刺。
“呵呵,金陵王果然能说会道,可是朕听说南梁先帝,也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啊。
南梁赤焰旧案中,南梁先帝可是杀子诛友。”
“陛下所言差异,为君者,无论是谁,为了巩固皇权,一些手段在所难免。
这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为了天下。
至于杀子诛友,魏帝陛下,可能消息不全。
那是受了奸臣谢玉和夏江的蒙蔽,父皇才被蒙蔽了圣听。
做出那件遗憾之事,知道后,父皇也是下旨重审。
为了自醒,甚至提前退位,将皇位传给皇兄。
毕竟我凌云阁遍布天下,一些不可信的传闻还不是说定北侯忠心耿耿。
结果被陛下骗来长安,直接诛杀,还是当着他们儿子燕北世子燕洵的面。
按照这不真实的传闻,陛下可是无情无无,绝情绝性,手段之残忍,难以想象。
可是我印象中,魏帝陛下,可是一代明君啊。
在你的统治下,西魏的国几,我大梁可是自愧不如的。
无论传言如何,传闻终究是传闻,永远不可能为真。
真的也永远假不了,不是嘛?”
……
魏帝和萧景欣不断在言语上交锋,时而不相上下,时而略逊一筹。
在场几人,没插嘴,也不敢插嘴,就那样静静地当木头人该吃吃,该喝喝。
否则一个不对,可是脑袋要掉地的。
他们也算是亲自领教了,这位传闻中的金陵王,实在是乖难啃的骨头。
不简单,实在是太不简单,不愧是传奇行人物。
震慑诸多国家的军队杀神,谁能想到,如此伶牙俐齿的一个绝色女子,在战场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还狠辣到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实在是捉摸不透的女人。
……
“哈哈,金陵王果然是好口才。
朕听闻金陵王,诗词歌赋,对联,武功,无一不精,不知可否赐教赐教?
听闻那些提亲的王亲权贵,不少去南梁提亲的公子皇子,最后都羞愧而回。”
魏帝突然道,他也想为难一下这为金陵王。
毕竟在辩论上,他可是一败涂地。
萧景欣闻言,心里暗骂,真是找虐啊。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客气了。
但是也不能太明显不是?那就模棱两可最好。
免得这家伙恼羞成怒,自己可是还在西魏皇宫之内呢。
“呃——?哈哈,陛下,诗词歌赋,那是需要心血来潮的。
不是想作就能够作出来的,太为难外臣了。
不如这样,陛下也说了,在对联一道上,外臣也懂一点。
如今宴尽,人也该归了,以后元淳妹妹,元嵩弟弟,陛下等来大梁做客。
宇文统领也是。
这样,离去之前,我就出一个对联,也算是娱乐娱乐嘛。
上联: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泥干水尽。
再出一个谜语给你们猜猜,挺有缺的。
四五六七**,打一成语。
陛下,既然如此,外臣就告退了。”
“好,宇文首领,你替我送送金陵王。”
“是,陛下!
王爷,请!”
看着离去的萧景欣,魏帝却在绞尽脑汁想着对联有什么意义,谜语到底是什么。
虽然他猜测肯定不是什么好对联,好成语。
但是作为一国皇帝,争强好胜之心,不容侵犯的尊严,还是令他好奇究竟答案是什么。
“呵呵,贵妃,嵩儿,淳儿,你们有猜测嘛?”
出了皇宫后,宇文玥一路跟着,一路思考。
“怎么,想出来了?”
“王爷,您可真是,咳咳。想出了成语。
四五六七**,按道理是一四五六七**十。
少了一和十,不就是缺了一衣少了十食嘛。
和你们这些文人啊,被骂了还不知道,太……”
“太阴险对吧?言语交锋,可关于国家颜面啊。
你们这位陛下,也不是个好东西,妥妥的昏君一枚,还装清高,真是的。
告诉你对联的答案,当然,答案不止一个,我就告诉你出这个对联的主要宗旨。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泥干水尽;
朝廷刮州府,州府刮县,县刮民,民穷国危。
哈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萧景欣说完,直接哈哈大笑,一步几米,不一会儿消失宇文玥面前。
留下宇文玥面色平淡地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
果不其然,第二天,元淳就出了皇宫,在萧条的长安街上行走。
一边四处打量,仿佛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这一切,都在谍纸天眼组织的监督下。
宇文玥可是知道,那位传奇王爷,对于这个元淳公主可是惦记着呢。
突然出现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迅速来到元淳的身边。
“跟我走,不用抵抗!”
怀中抱着元淳,竭尽全力之下,十几分钟,她们就来到了城外。
“不用紧张,我不过是易容了而已。
宇文玥的谍纸天眼,可是盯着你的行踪呢。
不快点,会被他发现的,以后出来,躲着点。”
“好!”
“可以,那就开始练习剑法吧。
希望仇恨是你的动力,能够坚持下去。”
“放心,为了报仇,不过是些苦难罢了。”
“希望吧。”
……
悠悠岁月,半年时间匆匆而去。
元淳因为巨大的打击,也的确够狠,练起剑法来,那是不要命了,刻苦耐劳。
其武功也与日俱增,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如今可以轻易放倒两三个壮汉。
该教导的已经教导完毕,她也想离开这里,继续开始她的旅程。
“出来吧!”
这一天,她依旧在教导元淳,元淳修炼完,就要准备离去时,萧景欣突然道。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黑衣蒙面身影从墙上掠下。
“属下拜见王上!”
“行了,不必多礼,这是西魏公主殿下元淳,相信你不陌生。
不知不觉我已经教导她半年,该教导的我已经教了,以后是她长时间自己苦练磨合的时间,我也是时候离去了。
她虽然是公主,收集却没什么势力,即使以后她去收留一些奴隶,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有什么信息,到时候你们约定一下,提供一些给她。
如果她在报仇期间,必要时候,力所能及之内,能救就救她一命吧。
也全了这半年的教导之情。
当然,别憨憨的,不顾生命,救她,是你能够保命的前提下。
再说她也不一定会遇到危险,西魏之内,好歹是个公主。”
“是,王上!”
“你要走了?”
“哈哈,是啊,你也舍不得,你知道,我教导你,可是不安好心。
所以我们之间,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想报仇,而我能够帮助你,你报仇就势必会引起一定的动乱。
而我教导你,就看中这点,你西魏内乱,我大梁就多了时间休养生息。
当然了,如果你有能力说服魏皇出兵帮你报仇,那更好了。
如果你有更好方法,可以避免西魏内乱,那就当是我投资失败了吧。
我也没有抱着一定的把握,你西魏会内乱。
即使西魏举国之力,也不一定拿得下大梁。
何况你那个昏爹,治理国家,被我皇兄甩几条街。
有我领兵大梁,你们也不可能成功。
对了,这是我凌云阁在西魏长安的据点负责人。
至于如何沟通,能够令他的身份保密。
信鸽是一个很好的方式,避免你们多见面,他被谍纸天眼的眼线发现。
对了,你想报仇,那就可以去看看宇文玥,他和燕洵,是敌对的。
送你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公主殿下,以后有关于燕洵的情报,对你报仇有利的情报,我会信鸽传去给你的。
王上,那我就离开了。”
“好,去吧!”
林梁离去后,元淳突然跪下磕了几个头。
“我知道你不安好心,但是什么国家大事,与我无关,所以您依旧对我有大恩大德。
授艺之恩,没齿难忘,如果我报仇了,愿意去您麾下效力。
只要不将伤害大魏的任务交给我就行。”
“噢?行,如果你报仇了,我也欢迎你加入我们。
至于伤害西魏的任务,不会让你做。
你的确是个可怜人,不止是你,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对于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未出阁的天真少女而言,都很可怜。
如果是发生在我身上,老娘直接灭了他九族,连根拔起。灭了他国家。
你说得对,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还关心什么国家大事。
可惜现在我还不能信任你,毕竟要是你一个心思不定,毁灭的就是我多年在西魏经营的势力。
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传信给刚刚那个人,他决定不了,让他传信回金陵给我。
至于我,还要去游历天下,看一下山河风光。
你,小心为上!”
萧景欣说完,一个腾跃,出了院子。
“师傅?呵呵,或许您是第一个同情我,而愿意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