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率先反应过来,把手一摊:“天底下绝无此理,为何我们前脚刚得知这个消息,后脚劳德诺就不翼而飞了呢?恐怕是岳掌门包庇了他,亦或者你们之间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师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岳不群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信字立命安身,嵩山左盟主实乃岳某最敬佩之人,我若知劳德诺是贵派的罪徒,早就遣回嵩山了,怎会留到今日呢?”
齐超只听得冷笑不已,暗想左冷禅的说辞果然非凡,强行安插卧底在别人的门派中,自己暗中解决了卧底,还没兴师问罪于嵩山派,左冷禅就派人冲到华山各种污蔑跟泼脏水了。
陆柏用力一拍桌子,沉声道:“放屁!分明是你暗中包藏。”
齐超慢悠悠地道:“我五岳剑派,素来有所往来,你们之中不少人也都见过劳德诺,何以到现在才发现他是多年前的嵩山弃徒?恐怕比劳德诺的突然失踪还要巧合吧?”
丁勉跟陆柏对视一眼,均觉理亏。
齐超看了眼华山的年轻弟子们,暗想:“华山大弟子令狐冲不过二十五岁,劳德诺五十来岁带艺投师拜老岳门下,全部弟子中就数他年纪最大。岳不群看不出来劳德诺是别有心机的卧底,那就真的蠢到家了。”
丁勉举起五岳令旗,沉声道:“岳掌门,我们搜山完毕即走,还请配合。”
齐超淡淡一笑道:“一支小小的令旗,就想搜我华山派,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丁勉道:“你敢不听从左盟主的号令?”
“除非左盟主亲自到此,否则一支令旗也想让我信服,恐怕没那么简单。人会说话,令旗确实死的,再者说了,令旗是真是假还在两说。”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对身边的令狐冲道:“冲儿,送客。”
丁勉拍案而起,霎时间五十名嵩山弟子也各自拔出剑来,大有鱼死网破之慨。
华山派这边也不是吓大的,封不平等人也跟着站起身来,各自拔出长剑。
齐超道:“丁师弟,你是想动粗么?”
“是又怎么样?人人都说君子剑收留了林家唯一传人,已学会了辟邪剑法,早已经天下无敌,今日我特来领教一番。”
丁勉哼了一声,此番也是做足了准备,只要跟陆柏联手,拿下岳不群手到擒来的事,更别提还有数十名弟子从旁掠阵。
齐超心想我若是出手,你二人除了横死当场外,就没有别的路可言,可也跟嵩山派彻底撕破脸面了,笑道:“只怕会伤了和气,不如由我门下弟子会一会你。”
说罢,目光扫了眼令狐冲,笑道:“冲儿,跟你丁师叔、陆师叔讨教几招,印证一下嵩山剑法,两位师叔可是站在天下武学之巅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