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刚敖看着眼前的咖啡杯,他轻轻地用手指转动着杯子,他看着咖啡杯看的入神…
我想呐喊,但发不出声。
这种愤怒,你可否知道?
邱刚敖抬起了手表,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时间剩下的不多了,明天的早上就是放出,
王焜、霍兆堂、司徒杰…
——现在,可否听到我们的呐喊?
我们声嘶力竭的呐喊。
我们做正确的事情,但我们错了,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做。
让他想起了一件事,为母提刀抢银行。
病重的母亲如果不做治疗就要死掉了,那人提着刀去抢劫银行,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想要钱…
他要的不是钱,他要的是他的母亲,要的是重视的人。
于法,他被抓了…
后面好心人士捐款也救治了他的母亲。
于法,他错了,他坐牢…
邱刚敖用手抓住了咖啡杯,他低声地说着,
“我可以认输,但我绝不认命…”
…
司徒杰被捆绑在一处屋子里,嘴旁掉着一根软胶管,是用来喝水的。
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这里是那…
他只记得邱刚敖跟自己说的…
司徒杰:“…”
他明白自己该为家庭做什么,该为家庭牺牲什么…
司徒杰听到了楼上脚步声,他还听到了一把声音,那个声音…
戴卓贤!
司徒杰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有人来救自己了,他想要移动椅子摔倒在地,这样可以发出响声,吸引戴卓贤的注意力。
“…”
仅是一刻,司徒杰就止住了力…
他的家人还在邱刚敖的手上,如果不是自己死,那就是自己的家人死了…
司徒杰从楼上的脚步,他知道,自己处于地下室,隐藏起来的地下室。
司徒杰的笑容僵硬了,他低着头一声不发,如果自己被救,那自己的老婆、女儿就要代替自己死了。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爸爸…
他需要有自己的职责…
司徒杰一声不出,他现在很害怕戴卓贤找到了自己,他不希望自己被找到,如果被找到了,他家人就没了。
不,不要…
…
戴卓贤在这间空屋里找了一阵,他们没有任何发现,戴卓贤开着灯看着这处房子,他皱起眉头地说,
“这间屋,没有生活的痕迹…”
“但一直都这么干净,看来是有古怪。”
戴卓贤刚想要再探查一下,只见一位村民喊住了戴卓贤等人,那位阿伯喊住戴卓贤,
“喂,伱们做什么啊~”
戴卓贤走了出去,他看着那位阿伯说着,
“阿叔,我们是差人在查案…”
那位阿伯没什么文化,没接触过差人,也不知道戴卓贤是非法入屋,
在他的脑子里,差人查案就是什么都能做的,起码他那个雷洛年代就是这样的。
“噢~那没事了。”
“阿伯,这间屋没人住,怎么这么干净的?”
阿伯见到戴卓贤问自己,他是知道什么说什么,淳朴的村民,
“噢~这家人移民了,但他们在香江的村屋,每个礼拜(星期)都有人来做清洁,说是在香江留个根…”
“听说在外面赚大钱了。阿sir,你知不知道加拿大?”
“你读过书,加拿大是不是满地都是钱…”
戴卓贤见阿伯还在继续说,说一些没有用的话,他微笑地看着阿伯说,
“阿叔,我们执行任务,我们有事就先走了。”
“哦,好啊,不打扰了,阿sir。”
戴卓贤撇了下头,他对着自己的队员示意离开,员上车又去往了另一处地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