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也许除了害怕,她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
“定远候府的嫡女?”
南非齐重复着,继而问道,
“朕记得,定远候为人宽厚贤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刻薄的女儿?”
孟诗晴似乎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认错:
“臣女不敢了,臣女再也不敢了,坏了太后娘娘的心情,都是臣女的错,求皇上饶了臣女吧,求皇上饶了臣女吧......”
“今日是太后寿辰,你坏了太后的心情,别求朕,一切皆由太后定夺。”
南非齐似乎没什么耐心去对付这种不重要的小人物,更是不想在太后生辰这日破坏气氛,即便有什么不快也忍了去,只要太后高兴怎么做都好,于是便把决定权交给了太后。
太后看着台下跪着的孟诗晴,想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仍是觉得气闷得很。
她生性良善温软,从来不争不抢,最不喜欢这种尖酸刻薄的小人。
年岁轻的时候,她身份低微,没有资格去管教这样的人。
如今的她已经贵为太后,若说最有资格管教她们的人,倒当数她了。
听了南非齐的话,她看着孟诗晴问道:
“定远候府的嫡小姐?”
太后冷笑一声,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孟诗晴的脑袋早已成了浆糊,此刻只知道哭泣,头摇得像拨浪鼓:
“太后娘娘,臣女错了,臣女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