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在,恐有不便。冷公子有事就请在这里说吧。”
冷寻邪魅一笑,缓缓凑近了她,神秘道: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云梦牵不动声色道:
“光天化日,正适合冷公子这样光明磊落的君子,在这里说最合适不过。”
字字敲打,冷寻怎么会听不懂?
他垂眸轻笑,道:
“长宁县主到底是高看我了,什么是光明磊落,我从来不知。我只知道,什么是随心所欲。”
云梦牵与冷寻只见过三次,从第一次到第三次,用“得寸进尺”四个字来形容冷寻,再合适不过。
不,也许从来都是她高估了冷寻,因为不了解,所以仅凭第一面而给他下了定义。
其实真正的冷寻,也许与她想象的冷寻,截然不同。
“我只知道,冷公子两次救我,我便欠了冷公子两份人情,冷公子需要我何时、以何种方式还,我还便是了。至于冷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无关。”
云梦牵对冷寻说话,态度已经变得越来越冷。
既然冷寻不想按照常理出牌,那她便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冷寻见云梦牵急于跟他划清界限,倒是让他更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他点点头,道:
“长宁县主说的对,你的确欠了我两次救命之恩,只是县主的命只有一条,我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还才最划算。”
“冷公子可以慢慢想,如果没事的话......”
“有事!”
云梦牵想就此别过,她不想寒香园的门口再上演一次夺命大战,可冷寻却不依不饶。
他抬起手,“啪啪”拍了两下,只见一辆板车从他刚刚站的位置被赶过来,停在了寒香园的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