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干什么？”

“我有重要的话要当面跟警察说。”

＊

“你是说，这件事跟冯世霞有关系？”

“对。”苏凉语气笃定。

“证据呢？”李现反问，“你总不能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让我诬陷一个不20多岁的小姑娘吧。”

房间里只有苏凉和李现两个人，但是两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

李现是因为，苏凉突然出现没有任何证据地告诉他，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冯世霞而感到莫名其妙。

而苏凉则认为，自己大费周章弄到的线索，第一个来告诉他，他不但不感激，反倒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是污蔑了？我都跟你说了，这是我从张小凡那里套出来的话。”

李现沉着脸色看着她，“你以为我没有去确认过？你刚说这件事之后，我就找人打张小凡的电话了，她说从来没有跟你说过那种话。”

“怎么可能？那我上午是见鬼了？”

“所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李现一摊手。

苏凉猛地将拳头用力吹在桌子上，“被坑了！”

“什么意思？”

“我本来是把和张小凡的对话都录音了，结果被一个小男孩偷走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太巧了。

“但是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没有证据你总不可能让我去审问她吧。”李现倒也不是不相信苏凉，只是案件侦办就是这么个过程，一切要拿证据说话。

苏凉气得坐在椅子上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知道你特别着急抓到凶手，我们也很着急。”

突然，苏凉想到了什么。

“钱！”

“什么钱？”李现拧紧了眉头。

“张小凡的钱。”苏凉激动地都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刚刚她一直陷入了一个怪圈，都忘记这么明显的证据了。“虽然不能直接指认，但是现在查张小凡的账户，据她跟我说，冯世霞给了她一大笔钱。”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李现立马吩咐外面的人开始查张小凡的账户。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努力，总算结果是让人开心的。

张小凡确实在小诗出事前，得到了一大笔钱。

“而且，我调查到，张小凡母亲是前一天住院的，曾经给张小凡打过电话，但是她谎称自己要考试，所以没有去，但是小诗出事那天她还是回去了，就说明这里面很有问题！”

李现听完苏凉的分析呼一言不发。

“不论怎么样，现在至少可以将这个张小凡叫回来问问了。”

怕耽误时间，苏凉还特意将文森特的私人飞机借给了警方，结果几个小时候，苏凉和张小凡就又见面了。

看到苏凉，张小凡十分晦气地瞪了她一眼。

有了李现的安排，苏凉也进到了审讯室，两个人听着另一个女警对张小凡审问。

“张小凡，下午的时候，我们问你，冯世霞有没有给你打过钱，还让你在昨天离开寝室，你说没有。”

“对啊，本来就没有。”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苏凉。

“胡说，你为什么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