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八:赌输了,就该愿赌服输。(1 / 2)

后座的郁温礼险些没被他刹到地上。

池泽瑞回头看一眼,确定没摔后,他开始翻电话。

医院和宋城酒店并不同路。

如果送郁温礼的话,他就救不了郝洛儿。

但他记得,丁溪今天好像也在宋城。

而且之前的朋友圈定位,刚好就是宋城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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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从酒店离开的丁溪看到来电显示一愣。

池泽瑞?

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再见就是郁爷爷的葬礼上。

为了给温停雪面子,双方互留了电话和微信。

但从不联系。

怀着好奇划开接听,“喂?”

池泽瑞立刻问:“你还在宋城酒店吗?”

丁溪看了眼门口的大字,嗯一声。

池泽瑞语速飞快的说明状况,“我麻烦你帮……”

“房间号。”

丁溪快步折回。

赶到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打开。

郝洛儿正坐在地上,手臂被男人死死拽着,往床边拖。

听到踹门的动静,两人同时回头。

看清来人后,郝洛儿有瞬间的失望。

随即开始喊救命。

上司下意识用手捂嘴。

却被丁溪一脚踹翻。

连下几记重拳后,警察赶到。

双方都被带到警察局。

郝洛儿状态很差,问了好一阵才被放出来。

丁溪递了杯温水给她,“还好吗?”

“……嗯?”

郝洛儿迷瞪几秒才想起抬头,眼神空洞而委屈。

眼圈哭的发红,脸色又惨白至极。

看着极为可怜无辜。

丁溪叹口气,说:“是池泽瑞打电话给我的,他没有抛弃你。”

进门时,她看他的眼神,他读懂了。

她在等池泽瑞,却等来了他。

郝洛儿愣了一下,接过水杯,“谢谢。”

浅抿一口,干涩的唇瓣得到滋润,恢复了点颜色。

“但他也没有选择我。”

她苦笑一声,表情里却无意外。

丁溪下意识为池泽瑞辩解,“他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郝洛儿垂下头,轻飘道:“对,他的事永远比我重要。”

哪怕她生命受到威胁,他也会先忙着他的事。

她,永远都是他最后的那个选项。

丁溪静静看她片刻,问:“有地方去吗?”

郝洛儿慢半拍地摇头。

她在宋城无亲无故。

唯一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在哪。

“不介意的话,去我家将就一下?”丁溪问。

郝洛儿不想麻烦他,“不用,我随便找家酒店凑合……”

话没说完,池泽瑞电话打过来。

丁溪找借口去外面。

郝洛儿迟疑几秒,划开接听。

“喂?”

“你没事吧?”池泽瑞问,语气没太大的波动。

郝洛儿突然就很委屈,沉默了好一阵,才说:“池泽瑞你知不知道,我只打了你一个人的电话,我等着你来救我,但你呢?你在干吗?”

你又一次抛下了我。

郝洛儿都来不及说后面的话,眼泪簌簌而下。

听到她的哭声,池泽瑞长出一口气,说:“丁溪不是去了吗?你也没事,不是吗?”

郝洛儿直接挂了电话,头埋在臂弯里,哭的惨烈。

丁溪弹烟灰时,正好回眸看到。

小小一只缩在长椅上,可怜又无助。

“还是去我家将就一下吧。”

丁溪递了纸过去,“哭舒坦了,我带你去酒店取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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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你干嘛不跟她说实情啊?”却游不解地皱眉,“洛儿那么好,你跟她解释清楚,她一定会理解的。”

池泽瑞滚了滚喉结,哑声道:“没必要。”

“你就作吧!”却游白眼,“等什么时候把人给做没了,你就高兴了。”

池泽瑞笑一下,“那最好。”

他给不了的,就让别人给吧。

却游:“……”

“这事儿你没跟她说吧?”池泽瑞忽然问。

却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是谁。

正要开口,两位警察带着齐总过来。

池泽瑞和却游瞬间沉下脸,摆出防备姿态。

“郁温礼醒了吗?”警察问。

却游看向齐总,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看向警察,说:“还在洗胃。”

警察:“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洗胃吗?”

池泽瑞冷笑,“这就要问问他了。”

锐利目光直指齐总。

齐总理直气壮道:“跟我什么关系?虽然局是我组的,但我也不知道有人会这么下三滥啊。”

“有人?”池泽瑞呵呵,“谁这么傻逼,精心设计一切后,却让我哥上了你的车。”

齐总笑了,“小池总,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会对郁先生有非分之想呢?再则,我让郁先生上我的车,怎么就不能是救他呢?”

“既然是救,那他为什么要跳车?”池泽瑞反问。

“我……”

不等齐总反驳,手术室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

警察立刻问:“病人现在怎么样?能接受询问吗?”

医生愣了一下,点头,“可以,郁先生已经清醒了。”

“真相就要大白咯。”

池泽瑞立刻看向齐总,表情得意。

齐总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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