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带着那些人来的,不就是秦长顺嘛。
报仇的机会来了。
不过他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不太可能吧,不会是觉得名声没了,又受了伤,以后不好娶媳妇,所以才~
要真这样,这事儿还真要帮到底了!
不过,柳思甜转头看向齐如月,“我说,你快别哭了,虽然你的确很惨。
我也深表同情。
可你也太完蛋了,死都不怕,还怕别的?
没听过一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咋就不敢拿刀把秦长顺脑袋拿下来?一换一也值了。
你再厉害点,还可以一换多。
其实都不用把脑袋拿下来,你就拿菜刀把他砍伤,把他家房子用火点了。
他都不敢。
不仅他不敢,整个红星大队都不敢。”
再不济,死也应该挂在他家门梁上。
齐如月目瞪口呆。
还能这样?
柳思伟几人也觉得有道理,柳思甜不知道,她这一番话,给几人带来深远影响。
未来,都很敢打敢拼。
“走,咱们回村,去找大队长。”
几人也不抓鱼了,拿上东西,带着齐如月,直奔大队部。
“啪!”
韩水根气的直拍桌子,沉着脸,“陈大发越老越不是个东西,好日子到头了。”
“走,跟我上公社。”
柳思甜几人作为证人,也跟着一起去,直接两人一辆自行车,直奔公社。
一见到到李庆光,齐如月就按照韩水根教的,就开哭。
“不是,咋回事?哭啥,老韩,这到底咋回事?”李庆光很懵。
“书记,你不知道,咱公社今天差点就要出人命了。”韩水根一叹气。
“啥?出人命?”李庆光一惊,突然站起身,身后的椅子翻倒在地。
他也不管,直勾勾盯着韩水根,这可是大事,要知道老领导刚给他暗示,他要升了。
这节骨眼出了问题。
有可能就要打水漂。
“唉!”韩水根又叹口气,把李庆光的心,吊的高高的,“是一个知青,被欺负狠了,要卧轨自杀。”
“自杀,还是知青,我说老韩,你就是再不喜欢知青,你也不能这样啊。
你也不能把人逼得去自杀啊?”李庆光眼睛瞪的老大。
不怪他想错,是个人都会这么想,谁让人是韩水根带来的。
“不是,书记,不是我们大队的,是红星大队的知青。”
韩水根把事详细说了一遍。
李庆光也拍了桌子,怒不可遏,立马叫来人,“楚河,你去把武装部的叫来,然后再去一趟火车站,问问今天他们行至二河路段时,有没有看见有人卧轨。”
按照韩水根描述,火车司机一定能看见。
接着亲切安抚齐如月,“小齐知青,你放心,只要这事儿是真的,我一定给你做主。”
“谢谢,谢谢书记。”齐如月哭着道谢。
柳思甜眼睛转了转,拉着柳思伟出去,小声嘀咕,“四哥,齐如月到底没被怎么样。
就算书记做主,无非就是把陈大发撤职。
秦长顺流氓罪都不一定成立,那齐如月的罪不就白糟了?”
关键“骗秘方”,“举报”的仇还没报。
柳思伟知道她说的对。
农村的事不好办,真要判个流氓罪,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跟着求情。.
“那你想咋办?”
“嘿嘿~”柳思甜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