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打来,开始对京城并没多少影响,直到一个消息传出。
“投朝廷那一万多降军,已全被抓起来了。”
酒楼,一张桌前,唯一的壮年顾客被这消息吸引,来到传消息的邻桌:
“这位兄台,他们才降,为何又被抓起来?”
喜欢八卦之人,都不讨厌有人捧场,中年男说:
“听说那些降军,知道桓修大军要打来,准备反出城去。幸好发现得早,将他们抓住。”
壮年男很快出现在殷仲文府上。
“殷大人,将军说了,只要你重新投过来。以前之事,皆可既往不咎。”
殷仲文看完桓修的信,脑海里出现不少画面。
李寿无间道之事,没传出去。
但军营隔离,上次就做过。洪友盛假反,更是为大家所知。
这次司马宗又搞隔离?殷仲文已从这些事中,猜到不少东西。
“你们想怎么做?”
壮年男大喜,桓修不知这些情况。在信上并未要求什么,只是让殷仲文配合他们。
“街上传的降军一事,是不是属实?”
殷仲文暗自松了口气:
“这事我亲自看见,绝对无假。现在那些降军还关在军营,怕出问题,军营已封锁。”
“桓弘两万军,是如何被他们抓住的?”
“桓弘中了洪友盛的苦肉计,加上孟昶背叛,将众将抓住。那些士兵不得不弃械受俘。”
壮年男终于将谜底解开,他们还担心,朝廷军有如此利害的战力:
“朝廷军实力如何?”
殷仲文的智商不容质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有底。
“比你们更差,投过来后,皇上胡乱训练,还将不少人踢出军队。大家满是怨言,都无心战斗。”
壮年男问到一通情报,开了些空头支票,满意而归。
没过一会,殷仲文坐上马车,来到皇宫。
……
司马宗为引桓军来攻,可谓煞费苦心。
派不少人,满城传降军反叛之事。
害得不少有钱的大爷,再度开启逃难之旅。
没钱的人一点不急,对于他们来说,出去还不如待在京城。
再急,有些事还得干。
乾央殿,司马宗夫妇正在埋头苦干。
“三弟也真是,这些东西他可以自己处理。”..
王神爱正色道:
“这可不成,奏折必须要陛下过目审阅,否则和以前有何区别?”
两人面前,摆了一堆奏折,旁边还准备了不少圣旨。
司马宗看完一张奏折,将其递给王神爱:
“这道奏折不错,安排一些难民去江浙一带,有江河的地方建村。”
“就算不给粮食,只要有渔具,也能让他们自给自足。”
司马宗难得看到一个好建议,王神爱一看。
“孟大人真是难得的人才,为皇上分不少忧。皇上可写一道圣旨,让他负责此事。”
司马宗点点头,奏折是孟昶所写。
写得虽较简单,这种事司马宗有超前的经验,后继的安排,他可以处理。
“我念,你写。”
王神爱看了四周一眼:“不好吧!次次都是臣妾为陛下代笔,万一传出去?”
“这好办,你们都出去。”
司马宗将所有人哄出去,将王神爱抱在大腿上:
“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你写,我念给你听。”
“陛下,写圣旨,庄重些。”
“没事,”司马宗像在哄小孩:
“现在没人,庄不庄重都没人看见。”
说完,司马宗并未停止动作。
王神爱拿笔的手也在颤抖,无奈看了司马宗一眼。
王神爱已成司马宗的秘书,几乎所有圣旨,全由她代笔。
一道圣旨未写完,门外传来敲门声,将王神爱小吓一跳。
“陛下,殷大人求见。”
……
殷仲文将刚才的事说出,司马宗夫妇爽朗一笑。
“多谢殷爱卿,你说得很好。他们将要打听的打听清楚后,应该会来攻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