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司马宗仍擦了不少老婆粉。一脸病态,看得保皇派之人又喜又忧。
保皇派卫兴出列:
“皇上,会稽太守刘牢之去世。地方不能无长官,臣推荐刘牢之之子刘敬宣为会稽太守。”
“臣附议,”周孝礼附合:
“刘敬宣人虽年青,才智过人。且常在其父手下为官,有从政经验,足以胜任太守一职。”
司马宗以为桓玄一派被厉鬼吓老实,待十来个保皇派的人说完,桓玄很干脆:
“不准。”
司马宗今天用不着掩饰,在心里大骂几句:
“泰山为何不准?”
桓玄白了谢瑶等人一眼:
“刘牢之乃反复无常小人,其子什么德行?不用我说。传令,将刘敬宣押往京城,审查当年投靠司马道子一事。”
“刘牢之当年虽投司马道子,后来举兵助桓相平乱,有大功,岂能降罪?”
“这要是都降罪,以前投桓相之人,岂不都有罪?”
保皇派的人说得再说也没用,桓玄已得殷仲文授意,逼司马宗显出原形。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除非皇上又和我打什么赌,我输,他的事任你们处理。”
大家呆呆看着桓玄,桓玄虽是权臣,还从未如此荒唐过。
司马宗已猜到,桓玄开始怀疑他了。
“谁有一枚铜子,借朕一用。”
周孝礼给了司马宗一枚铜子,司马宗来到桓玄面前。
“刘敬宣是升是囚,不关朕何事。朕喜欢赌,愿陪泰山一赌。”
“泰山抛铜子,如抛到有字一面,朕胜。否则、泰山胜,如何?”
殷仲文等人已在心里冷笑,这赌虽干脆,逼不出司马宗的智。
他们以为,桓玄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好,臣就和皇上赌上一赌。”
全呆住,他们不知道。桓玄常输给司马宗,已快入魔。
抛铜子,还是桓玄自己抛?对于桓玄来说,这都不赌,实在没天理。
怕司马宗搞什么鬼,桓玄没要司马宗的铜子,从他手下那里重新拿一枚。
所有人的目光,看着在空中翻转的铜子,砸到地上弹起。
居然像车轮一样,直立在地上滚动。
更让大家没想到,这枚铜子,滚到一个年青将领脚下不走了,靠在他的脚尖处。
“哈哈哈哈,”一阵极具魔性的笑声,从桓玄嘴里发出。
年青将领叫诸葛长民,是桓玄的小弟。
不用桓玄吩咐,几个同样是小弟的人,爬到地上。
“是正面,诸葛将军,脚朝前面踢一下。”
“不对,应该将脚往后退,让它翻一面。”
军师太多,诸葛长民的额头上,很快布满汗水。
周孝礼看不下去:“桓相,这有失公允吧?应该重抛。”
桓玄为了赢司马宗,脸也不要了。
“重抛?你们还真会想。这是天意,老天也要让我获胜。”
桓玄说完,已顶不住压力的诸葛长民,脚一抖,用力过猛,将铜子踢开。
大家再次呆住,原本只需将脚向前一推的铜子,被诸葛长民踢翻滚几圈。
结果、
铜子摇摇晃晃定型,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正面。
“诸葛长民,我杀了你这该死的狗东西。”
“桓相饶命,下官绝非有意为之。下官……”
诸葛长民的话还未说完,暴怒的桓玄,一脚踢到他胸膛。
诸葛长民的身体,如刚才的铜子,在地上翻滚两周爬地。
此时的桓玄,有神魔通杀的气势。
准备上去踩死诸葛长民,被殷仲文几人拦住。
“桓相息怒,朝堂之上?”
司马宗很镇定,将铜子捡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放入怀里。
“唉!早知道,就和泰山赌其它的。刘敬宣的事?就按谢爱卿你们的意思处理吧!”
……
“哈哈哈哈,”乾央殿,传来几女的畅笑声。
“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天神庇佑。那桓玄岂能胜你?”
“神爱嘴甜,来亲一个。”
司马宗不管旁边还有宫女,抱住王神爱就是一阵猛啃。
三女已被司马宗带坏,王神爱非但没拒绝,谢青青两女还在一旁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