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闷闷不乐?吃颗糖,你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司马芳递给司马宗一块糖,看着穿戴朴素的妹妹,司马宗心里很不好受。
他已从刘玉几女那里了解,司马德宗对这个妹妹非常好。
可能是司马芳对司马德宗太好,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首先想到司马德宗。
如果只有一块糖,司马芳一定不会自己吃。
“妹妹对药材如此熟悉,我有一种金疮药配方,绝胜过所有治伤药,你感不感兴趣?”
几女惊讶,司马芳问:
“哥哥在哪里学的配方?真有如此好的效果?”
司马宗有好几种药方,全是跌打损伤一类的。
他们习武之人,也只有接触这一类的药方最多。
没再废话,将配方说出来:
“你弄出来可先试试。唉,应该早点给你说,现在也有点晚了。”
谁也没听懂司马宗的话,刘玉还不知大殿中发生之事。
“陛下,你要治伤的药?”
司马宗点点头:“要是有,找点给我,我出去一趟。”
“陛下要去哪里?我们陪你?”
“这次不用,你们就在家,等好消息。”
说完,司马宗补充:
“有些消息听起来虽坏,不用紧张,最终会是个很好的消息。”
……
宋估府上,难得传来一阵阵笑声。
“夫人不用担心,司马德宗说了。明日就给我一个交待,要是他不给?我再杀向刘府,这次不用再有顾忌。”
宋估心中的恨意,远在刘万忠之上。
刘万忠只是死了个下人,宋估现在只剩下一个儿子。
宋府大厅,宋估夫人蒋氏双眼腥红,恨声说: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刘府满门,给年儿陪葬。”
“夫人不用急,殷大人已给我们计划好。先除掉刘万忠,到时刘妃地位不保。”
“刘府剩下的人,夫人想她们怎么死都成。”
宋估狠话说完,下人来报:
“老爷,皇上来了。”
宋估一呆:“司马德宗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肯定为刘万忠说情。”
宋估在家庭的地位也堪忧,蒋氏一把将他抓住:
“就算他跪下求情,你也绝不能答应。”
……
司马宗进入大厅,一大家人,全用杀人的目光瞪着他,一边在嘴上喊着拜见皇上。
“大家不用多谢,有些事,朕想和宋爱卿单独谈谈。”
蒋氏仿佛不知道单独之意:“皇上要谈什么?”
“谈你们想让刘万忠怎么死。”
宋家人全呆住,宋估大子宋宗以为听错:
“皇上,你、真让我们选择他的死法?”
“不错,朕为此事,常被刘妃烦。不想再被烦,准备将他交给你们处置。”
宋家人大喜,这很符合一位傻子的处理方法。
“皇上,请喝茶,你们慢慢聊。”
对胃口,一杯热茶送上,司马宗并不满意:
“朕有些饿,有没有酒菜?”
司马宗被数双眼睛鄙视,毕竟是皇上,他的生活并不差。
很快酒菜送上,大厅中,只剩下司马宗和宋估。
今天司马宗就像没喝过酒之人,不停灌宋估的酒。
“人可以交给宋爱卿,朕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可能被小条件忽悠到,宋估问:
“什么条件,皇上只管说?”
“你们的目的,是不是想将刘妃弄下去?”
司马宗很怀疑,桓玄那种干大事的人。
不可能为一个手下儿子的命,冒着被八方讨伐的风险。
桓玄的女儿桓容即将嫁过来,如果搞掉刘玉,甚至王神爱?
桓容就一家独大。桓玄掌外,桓容掌内。
到时司马宗不止脸上有傀儡二字,全身里里外外都有。
“皇上为何如此说?臣等绝没这种想法。”
宋估哪敢承认?承认就是出卖桓玄,死得一定比他儿子更惨。
司马宗走到旁边武器架前,将上面的大刀取出来。
“宋爱卿在大厅也放武器?”
宋估走到司马宗旁边,颇为自豪:
“我们这些武人,难免会碰到仇人上门。谁要是敢在此使坏,管叫他来得去不得。”
“皇上,这东西可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