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与其说朝中清流忌惮的是高氏和云修谨扶摇直上的地位,不如说是灵玄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实力。
“因为废太子之事,皇后一党势微,护国公府行事收敛了不少,但朝中清流就会担心,如果这次灵玄公主当真攻占了北戎立下大功,到时候皇后护国公一党在朝中便会借助灵玄公主的战功死灰复燃。”
对于朝中清流一派来说,护国公府一党一直是朝中毒瘤,偏偏皇帝为了制衡,还有是因为灵玄近年给长明所立的战功一直对其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到现在!
长明百姓苦皇后一党已久!
“灵玄这些年在外从未依仗过护国公府。”祈渊道,“护国公府做的那些孽怎么都算不到她头上。”
南衡见祈渊接过婢女拿来的洒水器具,拢起雪色宽袖,给下面的灿星草浇水。
国师大人向来是非分明,南衡也不会多说什么。
“是。”
这时大门的门口侍卫跑过来禀报。
“国师大人,映雪郡主求见。”
祈渊端看着浇了水后在阳光下越发生机勃勃的灿星草,没有抬头。
“不见。”
“让她回去吧。”
“可,可是,映雪郡主说她自五台山带来了玄镜大师给国师大人的书信。”
祈渊白皙修长的指尖拨弄在灿星草小小的花苞上,闻言微微顿住,吩咐南衡道:“你去将书信取来,替我谢过她。”
南衡应命,走出了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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